“她不是,隻是小時候在南國待過一段時間罷了。”顧懷瑾冷淡的回答。
“這位姑娘她沒事吧?”姿雅很感激她幫助自己,也擔憂她剛才的反應。
許漉歌緩了下,疼痛感緩解了不少。
她道:“沒事,我好了。”
說完,她對顧懷瑾道:“顧懷瑾,她遇到麻煩了,我們幫幫她吧!”
她畢竟是位皇室郡主,金枝玉葉,這會卻這般的淒慘,讓人很不是滋味。
而且,她總是隱隱的,一看到她就會一種泛起的疼,好像能夠感同身受她的苦楚。
顧懷瑾冷眼掃了那幾個大漢,那幾個大漢頓時覺得不妙。
連忙道:“宸王殿下,這女人是草民們花了錢在藝館買來的清倌,趁草民不備逃了出來的,草民正要把她帶回去。”
聽了這話,姿雅羞憤欲泣,她堂堂一個郡主,卻落得這般下場,如果可以,她寧願去死也好過這般苟延殘喘。
可是她不能,她還沒有嫁給夏記淮,姿遠還在等著她呢,她怎麼能夠去死呢?
顧懷瑾冷眼掃去,那幾人便露出了幾分怯意。
楚河道:“大膽,你們可知這姑娘是誰嗎?她是我們北國的貴客,這般怠慢可是要殺頭的。”
那幾人抖了抖,沒聽過最近有別國的人到我朝啊!
他們試探著問:“大人莫不是認錯人了,這女人都在藝館好些時日了。若是尊貴的客人,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
顧懷瑾聽後眉心皺了皺,冷冷的看了這幾人。
許漉歌聽後,更心疼了。
她離開顧懷瑾的懷抱,走過去給了姿雅一個擁抱,“你別害怕,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姿雅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發疼,自從父王去了後,南國被滅後,再也沒有人說過保護她的話。
這話就像是傾盆大雨前的響雷,過後便是她的淚如雨下。
“放肆”楚河冷聲嗬斥,“這是剛被封為南遠王的長姐,姿雅郡主。”
那幾人聽後,並不害怕,頗有些不屑,小聲嘀咕:“難怪是從那被滅了國的南國來的,說白了連個奴隸都算不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河的刀割出了血痕。
便抖著不敢說話了。
姿雅像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一般,手緊緊的握成拳,狠狠的瞪著他們,像是要把他們一刀一刀的淩遲。
他也算機靈,知道有人護著姿雅,識時務的求饒:“郡主,草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的身份……”
他從包裏掏了掏銀票,沒摸出來,便拍了拍邊上的兄弟,讓他趕緊把銀票和賣身契掏出來。
幾人求饒:“這些銀票和賣身契都給你,求求郡主放我們一條生路。”
姿雅走過去,拿起拿賣身契,用力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撕碎,聲音嚓嚓的,像是在磨著鋒利的劍。
顧懷瑾冷眼看著,“犯了忌諱,淨身。”
楚河點頭:“是。”
姿雅心裏也恨著顧懷瑾,若不是他們,南國也不會滅,她也不會遭受這些。
這裏的沒一個北國人她都恨,他們都是毀了她家國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