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漉歌快哭了，眼睛紅紅的，帶著些委屈，“顧懷瑾，你怎麼一大早就刷流氓啊？你快把衣服穿上。”
顧懷瑾輕笑，拉住她的手，直接摸上她精壯的肌肉。
她的手有些冷，顧懷瑾的肌膚帶著溫熱的。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染上了一層熱。
她的手抖了抖，想要收回來，卻被握得動彈不得。她的眼睛是閉上的，腦子暈乎乎的一片。
“睜開眼睛。”顧懷瑾聲音沙啞，在她耳尖處停住，蠱惑她。
許漉歌眼睛泛著淚花，還是聽話的睜開的眼。眼眸漂亮水潤，帶著的光彩照人，就像森林裏漏進的第一縷陽光。
“幫我係上。”他聲音很好聽，許漉歌沒法拒絕，她有些緊張，係帶子的時候，手無意的觸碰到了他的肌膚。
囧的抬眼看她，便見他正盯著自己笑：“想摸的話，可以直接摸。我不介意。”
許漉歌氣呼呼的看他，他最近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總是欺負她。
她擰了下他的肌膚，用了點力，誰知道顧懷瑾麵不改色，勾了了勾嘴，聲調輕快：“解氣了嗎？
沒解氣繼續，還可以再用力點。”
許漉歌已經敗下陣來，不和厚臉皮的人計較。
她低頭，細心的給他係帶子。
她身高到顧懷瑾的肩頭，乖乖巧巧的，煙粉色的衣衫多了些女兒家的嫵媚與溫婉。
她拿過放在邊上的衣服，慢慢的給他穿上。
顧懷瑾很配合，張開雙手，任她擺弄。
她給他係外麵腰帶的時候，手從他精壯的腰間穿過，像是要抱住他。
顧懷瑾輕笑了句，收回手抱住，摟上了她的細腰，在許漉歌抬頭震驚間，道：“見你不摟我，我就摟你好了。”
許漉歌紅了臉，“哦”了聲。
衣服已經穿好了，兩人都沒有作聲，享受著此刻的安寧。
許漉歌的一縷發絲因為先前低下頭，淩亂的垂落。
顧懷瑾細心的給她理順，像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簪子，簪子是手工雕刻過的，是月牙的形狀。
許漉歌手摸過去，“是月牙？”
“嗯！”
“你自己做的？”許漉歌問，她看到他的手指有刮痕，還帶著淡淡的血跡。
“不是，隨手買的。”顧懷瑾不自然的道。
許漉歌甜甜一笑，拉起他的手，有些心疼：“口是心非的人是沒有回禮的。”
顧懷瑾挑眉，看著小姑娘摸上他的手，在那痕跡處輕摸了下，“你確定不說實話。”
顧懷瑾笑了，“是吧？我看你的回禮能不能換我的真話”。
許漉歌拉起他的手，到唇邊，輕吻上那受傷處，聲音酥軟：“這個回禮行嗎？”
顧懷瑾一下子就像是被暖意包圍，暖得他愣了好久才發現這不是夢境。
“行。”他點頭道。
許漉歌在邊上拿起藥瓶，給他上了藥。
“你這個傻瓜。”她看著血痕道。
顧懷瑾問：“喜歡嗎？”
“嗯”她乖乖的待在她懷裏。
他輕撫她的發，“真想去哪都把你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