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見何征盯著自己,頓時臉一紅,低聲說:“你去洗吧。”
何征一看自己的衣服還真的殘破不堪,堪比上一次救火,而這一套運動服還是蘇玲送給自己的。
倒也是因她有,又因她破了。
依言脫下,蘇玲看著何征的上身突然臉一紅,隨後啊了一聲,到了他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胳膊,然後說:“這裏好些了嗎?還有這裏……好多的擦傷。你快點洗,出來之後我給你塗點碘酒,要不然容易感染。”
這語氣不容置疑,何征把自己洗了幹淨,卷著浴巾走了出來,蘇玲已經把沙發給何征鋪好,紅著臉讓他坐下,然後用碘酒輕輕地擦著何征胳膊上的擦傷,擦完之後看了看何征的膝蓋,上麵的傷更重,蘇玲慢慢蹲下,輕輕地在何征的膝蓋上哈氣,然後用棉簽溫柔擦拭。
何征看著蘇玲蹲在自己的麵前,猛然之間身體就……
他啊了一聲,蘇玲以為自己把何征弄痛了,慌忙伸手按住何征膝蓋上方,這溫柔小手一碰,何征一個哆嗦,眼看著浴巾已經站立,隻需要蘇玲一抬頭就能夠洞徹何征腦海裏想的是什麼。
何征有些驚慌。
倒不是因為男人對美女產生的感覺,而是因為他知道蘇玲剛剛受到了驚嚇,真的不能讓她把自己歸類成禿頭那種人。
渣男與臭流氓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你要說何征為什麼放棄了五十萬的賞金跑上來救蘇玲?
其實何征也說不清。
他站在樓下看著樓道裏的燈閃閃滅滅,想象著蘇玲此刻遭受的危險,頓時就感覺一股火氣從腳底到了天靈感,這股衝動擊碎了他所有的計劃,等到他清醒的時候已經跟那個禿頭一起跌下了樓。
蘇玲此刻還蹲在何征的麵前,如同大姐姐般痛惜的擦著何征的膝蓋,何征眼看著自己已經控製不住這荷爾蒙爆棚的身體帶來的尷尬。
慌忙站起來,轉身說了一句肚子疼,鑽進了衛生間。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蘇玲已經回到了房間。
何征有些失望。
靜靜的在黑暗中坐著。
腦海中全都是蘇玲的身影。
此刻的何征有中年男人的心,又有著青年男人的身體。
大多數的男人一生中要麼有心無力,要麼有力無心。
很少有如同何征此刻這般強強聯手。
而蘇玲又是如此的美麗,美麗到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她瘋狂。
何征靜靜的想著,慢慢覺得連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他在黑夜中站起,好似野獸般在黑夜遊走。
他走到了蘇玲的房門,靠在牆上,似乎能夠隔著房門聽到蘇玲的呼吸聲,能夠嗅到她的芬芳。
何征感覺自己的頭嗡了一聲,伸出手摸向了蘇玲的門鎖,可隻是摸一摸而已。
何征到底沒有這個膽量,他在門口站立許久,突然聽到裏麵喊了一聲救命!
何征嚇壞了,站在門口大喊了一聲蘇玲,然後聽到裏麵傳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