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空隙還是那麼大,還是能塞下一個曉雪。
何征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老想在自己跟晴姐姐中間塞下一個曉雪,似乎有些事情三個人一起玩更加的有趣一些。
晴姐姐早晨起來也沒給何征好臉色,但是給了他早晨。
何征悶聲吃過早餐,站起來告辭,倒是謝謝晴姐姐昨夜的收留。
晴姐姐喊了一聲,走回房間把合同跟錢重新拿了出來,對何征說,簽了吧。
何征有點愣,接過了筆,在上麵簽了自己的名字。
晴姐姐把錢推了過去,然後對何征說:“昨天晚上謝謝你。我昨天心情不好,沒注意就著了小混混的道兒。當時也想不起來能給誰打電話,就喊你了。真沒有想到,你真的過去了。謝謝啊。”
何征笑了,對晴姐姐說,你不用感謝我,隻是以後不要把我當成畜生都不如的男人就行了。
晴姐姐上下打量了一下,對何征說,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對於女人來說,無論你做不做都要生氣。
何征撓頭,他就算體內是個大叔,似乎也理解不了女人的心思。
晴姐姐說,昨天的事情我也恍惚記得,那是春藥又不是迷藥。我都那般勾引了,你不為所動,讓我感覺到了很大的羞辱。你懂嗎?你羞辱了我。
何征啊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問,那如果我……趁人之危了呢。
晴姐姐說,那你侮辱了我,等著進公安局吧。
何征有些撓頭,這胡同裏趕豬兩頭堵,根本不給自己選擇的餘地啊。
既然怎麼選擇都是錯,那還是選擇羞辱比較好,至少何征還有人身自由。
晴姐姐看何征的迷茫,突然又笑了,對何征說,不過你羞辱了我,我還能原諒你,現在想一想也覺得自己有點丟人,我們以後還可以是朋友。但是如果你昨天敢碰我,那麼今天你肯定倒黴了。所以你得選擇也是對的。隻是這有點讓我懷疑你取向的問題。小弟弟,你跟姐姐說,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何征差點氣吐血,這種事情你讓他怎麼解釋?
何征站起來作勢脫自己的褲子,然後說,姐姐,要不然我給你證明一下吧。
晴姐姐撇了撇嘴,抱著雙肩,有些不屑地說,行啊,脫下來吧,讓姐姐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畜生都不如。
何征真沒有這個膽子,此時此刻當然是拿錢要緊,他訕訕地放下了手,覺得滿臉通紅,嘟囔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我不是gay。
晴姐姐一笑,走到何征麵前,在他頭上拍了拍,然後說,姐姐我呀,還真挺喜歡你這種羞澀勁兒的。隻是實在想不通,怎麼還有男人能在我的魅力下保持理智。所以你也別介意。以後我們合作愉快,有的是機會讓我了解你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
何征跟晴姐姐握了握手,抓起了那袋子錢,興高采烈的回了學校。
酒吧,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