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蓮哦了一聲,對何征說,白晴死了,這個消息怎麼樣?
何征一下子跳了起來,抓住了王金蓮的手臂,顫聲說,你說什麼?你不要胡說八道。
王金蓮推開了何征,然後說,通過這次麵試,我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而且你不要以為這次麵試是為了你準備的。之前的確有你的原因,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老爺子已經不管這件事兒了,你要是能進入天華集團,那麼我才有心情跟你多說兩句。否則,我就是不告訴你,你又能如何?
說完王金蓮又推了何征一把,轉身走了進去。
何征在門口愣了半天,雖然知道王金蓮可能在撒謊,偏偏覺得不像,那一天白晴找自己說話時候的奇怪神色他看在眼裏,隱隱約約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何征走了進去,深吸了一口氣,站在那裏說:“我叫何征,謝謝考官。”
再然後猛然彎腰,把褲子一下子褪到了腳麵上,再然後他有大聲說,我叫何征,在麵試的時候脫褲子的那個人就是我,就是何征。
說完提上褲子,麵不紅心不跳的坐了回去。
旁邊的張亮一看這樣,不由得有點懊悔自己沒有脫褲子在這裏繞場兩圈了,又覺得何征完全是抄襲自己的答案,心裏不爽。
而其他人半天才從震驚之中轉醒過來。
雖然何征有點臭不要臉,但是所有人都記住了他的名字,還知道他在麵試中把褲子脫了……
這種題何征曾經見過很多的答案,最直接的是扇麵試官耳光,但就算讓人記住了,通過的概率也很低。
所以何征選擇了一個很符合自己脾氣秉性的做法,那個出題的麵試官咳嗽了幾聲,有點尷尬的跟王金蓮低語了幾句,似乎問她怎麼好好地一個學生跟她走一圈,回來就脫褲子了。
王金蓮也覺得有點尷尬,但是看到何征的提醒還不錯,內褲裏麵滿滿當當的,頓時也覺得身體燥熱。她紅著臉瞪了何征一眼。
這麵麵試官說,那我就在現在看看第二題的結果,你叫張亮,你叫寧靜,你叫……嗯,你叫何征,脫褲子的那個何征。
麵試官隻說出了三個名字,而他們有三個名額,這道題上顯然是何征得分了。
再然後又給每個人出了一道思維題,全都很刁鑽古怪,完全就是西方那一套,要麼是燒蠟燭,要麼是電燈泡,要麼是捆繩子。
這種題此情此景之下根本沒有人答得出來,他們這幾天複習的全都是專業課,誰想到麵試官出的題都跟腦筋急轉彎一般,時間又那麼短,一時半會也抓不住重點。
不過到底是周濤跟張亮聰明,硬是說出了答案。
何征還是最後一個,麵試官都有點懼怕他再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何征站起來聽到了自己的那一道題,卻沒有說這道題的答案,而是站在那裏把兩個女生沒有說出來的答案給說了出來,然後又給張亮與周濤的答案提供了新的答案與彌補了邏輯問題。
最終何征在那裏把答案說了出來。
這些題其實並不難,難就難在不按常理出牌,而那些答案隻需要見過一次,大概也就知道會怎麼答了。
燒蠟燭就兩頭燒,開電燈就摸燈泡……種種問題答下來,幾個考官都震驚了。
何征五道題自己答完,站在那裏說,我叫何征,謝謝考官。
這一次聲音洪亮,震得屋頂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