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突然感覺自己之前真的是白活了!
他幹了這麼多年銷售,知道有很多人拖著大單不簽,他一直以為是對方無能的表現,浪費公司的資源。而他則是實心眼,從來不謊報進度,有大單就去談,人家不簽回去就如實說不行,而不是說自己再跟進。
何征聽到胡胖子這話,想起自己經理炒掉自己的時候說其他人都是不可替代的,何征不知道什麼原因,此時此刻突然明了了。
原來隻有他沒有帶給公司一個願景。
胡胖子拍了拍何征的肩膀,然後談起說,今天你這一逼,也把我逼上了絕路。兄弟啊,你不可能喝得過那個lily的,所以你幫哥哥一個忙。這一次回去之後,無論什麼人問起,都說馬總很有興趣,我們還在跟進。這對於你以後也是一個根基。
何征笑了笑,晃悠悠的往前走。
一步晃。
兩步晃。
第三步突然穩穩的走了起來。
何征大踏步走進了包房,看到lily的臉上已經發紅,雖然說是酒精免疫,但酒精破壞不了她的大腦卻能夠改變她的肌膚。
何征看到桌子上的海碗已經摞了起來,好像是一個小小的金字塔。
何征端起上麵一碗,笑著向四周致敬,然後仰頭而入。
lily端起碗跟著喝下去,等到放下的時候,看到何征已經端起了另一碗,輕輕跟他碰了一下,仰頭進去。
lily有點慌了,的確是沒有看到別人如此喝酒。
她酒精免疫,就算是在酒廠的女人裏也是翹楚,但是她們平日裏喝酒也沒有如此這般,就跟過去小說裏麵寫的那些江湖大漢一般,仰頭一碗又一碗。
她咬著牙喝進去這一碗,然後抿著嘴輕聲說了一句去不卸妝。
低頭小跑出去,另一個女人慌忙跟上。
何征兩碗進去也覺得自己多了,眼前又是一黑,四周全都是目瞪口呆看著他的人,他顧不上這些目光,閉上了眼,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
沒有感覺……
沒有感覺……
疼……
何征睜開了眼,覺得自己又清醒了三分,酒精以可以感覺到的速度被他的身體吞噬,那些被麻痹的細胞與神經正在及其快速的修複。
此時此刻lily二人還沒有回來。
何征看到馬總跟胡胖子正在低聲說什麼,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因為他而近了。
何征站起來,拿起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的對馬總說,我敬您一杯。
胡胖子一愣,急忙走過來,抓起酒杯笑著說,還是我來吧,你可不能今天老搶我這個經理的風頭啊。來來來,馬總,今天我們兩兄弟敬你一杯。
馬總居然笑嗬嗬的拿起酒杯,輕輕一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