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一口含在嘴裏許久,強壓著那嘔吐感,猛然咽了下去。
整個身體都沸騰了,這一口酒就好像是加熱水的最後一根稻草,何征覺得身體燃燒了起來。
他就跟lily一般感覺身體要炸開了,何征也抓起了自己的衣服,猛然扯下,跟lily一般扔到地上。
lily看到這一幕,羞澀一笑,她剛剛太難受了,等到稍稍清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是什麼模樣,到底是女人,頓時感覺不好意思。看到何征跟自己重複一樣的動作,以為他是溫柔體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人喝多了之後,任何動作都是很誇張的,感情的表達也是。
lily心裏猛然一動,看到何征喝酒似乎有點費力,當下身體突然前傾,好像要跌倒,何征慌忙去扶,把lily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這兩個人現在上身除了通紅滾燙的肌膚似乎也沒剩下什麼。
這一接觸,頓覺兩個人的身體似乎都燒了一把火。
lily的臉紅得發紫,伸手抓住何征的胳膊似乎想要站起來,這一碰就把何征剩下的酒撒了一半。
要說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男男女女的幹柴烈火上來了,lily跌倒,何征抱住,lily扶住他的胳膊,這一連串動作合情合理,誰也沒有注意到何征的酒隻剩下一個碗底。
marry從何征的身後過來扶住了lily,lily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何征傻笑,似乎做了什麼好事兒等著他的誇獎。
何征轉頭繼續喝自己那碗酒,突然發現裏麵隻有一個碗底了,頓時心生感激,仰頭而進。
轉過去看lily,見到她臉上誇張的笑容,何征也笑了,坐在那裏哈哈大笑。
周邊的人都愣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對著笑什麼,感覺好像是同時在耍酒瘋。
隻是這個笑容似乎很有默契。
何征搖晃著站起來說,我再去個衛生間。
lily也晃著說,我也去。
這麵marry急忙將lily的t恤弄過來硬給她套了進去,她笑罵道,小祖宗啊,人家男人上衛生間,你還能跟著同去嗎?你跟著幹什麼去?還不穿衣服。你這是要獻自己初夜去嗎?你真是我的小祖宗啊。
那麵何征已經到了門口,lily伸著手指著何征說,等等我,我們一起去。
這麵marry對胡胖子擺了擺手,胡胖子本來是看熱鬧的,隻好扶著何征去了衛生間。
到了衛生間,何征又是一頓狂吐。
隻是這一次的狂吐已經緩解不了他的嘔吐與眩暈感。
身體到底是有極限的,即便是恢複能力極快,他也需要時間。
胡胖子夾著煙站在門口,對何征說,你怎麼這麼能喝酒?就剛剛這個量,整個集團幾萬人也找不出來一個。就算全中國,我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這麼喝酒。你跟那個lily真的是碰到對手了。
何征吐累了,坐在馬桶許久,他都聽不到胡胖子在說什麼了,眼睛慢慢閉上,開始做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