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胖子樂開了花,談了一年的生意一場酒就下來了,幾十萬的獎金眼看就到手了,跑過去趴在何征的耳邊說:“你小子好好表現,我的皮箱裏麵有藥,藍色的,別多吃啊,一片就夠了。要不然我看你這喝多的樣子可能要不行。”
何征看著麵若桃花的lily有點不知所措,想起六姐那一天似乎也是,難道酒場真的有這樣的規矩?感覺自己天下無敵的女人,要是碰到更高的武林高手全都要以身相許?
marry笑著說,我送他們兩個入洞房。
說完一手一個,拉著二人出去。
兩個司機就在外麵吃飯,marry拉著二人上了一輛車,直接去了何征的賓館,二人也真的是喝多了,坐在後座彼此靠著,然後一起睡著了。
到底地方又把二人拖進了房間,marry跟司機將二人扔到了床上,看著呼呼大睡的二人相視一笑,也不管了,轉身便走。
臨走的時候關上門,marry看到lily微微睜開了眼,對她豎了豎大拇指,lily慌忙閉上了眼睛,緊緊的閉著,裝著自己不省人事。
marry哈哈一笑,快步走進來,照著lily的後臀拍了一下,然後趴在她的耳邊說:“記得戴防護措施。你個小妮子啊,我知道你讓著他,春心大動也別忘了保護自己。聽到了嗎?我知道你能聽到,那姐姐我走了。”
說完走到何征麵前,照著他的他腿踢了一腳,看到何征動了動,似乎要醒,微微一笑,轉身出門,還把請勿打擾的牌子給掛上了。
何征其實也在裝睡,在marry這一腳之後酒已經醒了大半,這個身體這一點還真的是方便,明明已經到了極限,卻能夠感覺細胞之中似乎帶著閃電,快速的修複所有受損的地方,那閃電穿過被麻痹的神經的時候會帶來輕輕的刺痛感。
而這種感覺讓何征覺得自己還活著。
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處理。
雖然說發誓做渣男,可何征覺得自己也渣得不徹底,渣男保護了他那受傷的靈魂,給他很多事情都找了一個極好的借口。
但卻在潛意識裏也很清楚,何征還是那個何征,還是那個老好人何征,也是那個愛情的舔狗備胎,他對於這個世界終究是恨不起來,即便是被命運從裏到外撚成了碎渣。
他還是覺得自己不夠渣。
這個渣男就這樣躺在這裏裝睡,而一旁的少女也在裝睡。
到底是酒精免疫的體質,marry說得沒有錯,她讓了何征。
但是其實也沒有讓多少,最多也就是最後一碗的量。
至於為什麼而讓?
lily說不清楚,或許是這麼多年碰到一個能夠在酒場上碾壓自己的男人讓她心動,生怕最後一碗下去今天晚上成不了好事兒。
又或許是高手的直覺,她似乎知道即便是最後一碗再喝下去,她不省人事,而何征也未必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