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完全被潘公子的談吐與見識折服,她一臉的崇拜,雙眼冒金星,麵紅耳赤,目光躲閃。
這少女懷春的神色潘公子看在眼裏,笑嗬嗬的讓她先休息一下,等到晚上的時候潘公子拎著水果跟吃的來了,裝模作樣的關心了她一番。
這一番關心讓寧靜覺得世界上就連自己的父母也沒有這麼理解自己。
就這麼談到了深夜,寧靜很困,眼睛開始打架,但潘公子不走,每每說起來總是會有新話題。寧靜當然不敢讓潘經理離開,當然也有點戀戀不舍。
也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稀裏糊塗就到了臥室,然後就……
這一切寧靜都覺得有點模糊,她倒是睡得很香,潘公子的懷抱讓她覺得自己在世界上最安全的港灣。
一直到聽到門打開,寧靜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之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的身體很痛,內心很慌,她已經長大到可以為自己的身體負責。
可等到何征特意提起潘公子馬上要結婚之後。
寧靜她才真正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自己成了一個壞女孩兒。
寧靜的心裏並沒有真的責怪潘公子要了自己的初夜。
她跟所有保守的女孩兒一樣,把這種事情看成羞恥,感受到了深深的自責。
她覺得自己插足了潘公子的愛情,所以她崩潰,她難受,她哭得昏天暗地。
但是她卻沒有意識到自己隻是潘公子的一個玩具。
而且還是潘公子沒有認真玩的玩具。
的確第一次就把玩具玩壞了,就去用力開發,不符合潘公子這種施虐者的性格。
何征歎了口氣,對寧靜說:“你知道他馬上就要結婚了吧。而且你不要多想,你們兩個這種事情,隻是潘公子的一個插曲。他不會為了你怎麼樣的。”
寧靜哭了半天說,可是他說他喜歡我。我害怕……害怕他為了我不結婚。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該怎麼活?
何征要不是憋著,估計都氣笑了。
他說:“這你不需要考慮了,他不是那種會為你負責任的男人的。而且……有一件事兒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寧靜淚眼看著何征,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何征歎口氣說:“你也知道我跟胡總出去的。胡總是集團的老人,什麼都知道。他說……他說潘公子的愛好有點特別,喜歡……
何征腦海中閃過了幾個詞,卻覺得寧靜這種純潔女孩兒也不會聽得懂,恐怕那些詞說出來,聽進她的耳朵裏都是***吧。
何征繼續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會懂。我直接說吧,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傷害女人,借此增加自己的快感。
寧靜一愣,然後顫聲說:“你說的是……打女孩兒嗎?”
何征點了點頭,寧靜看了看何征,咬了咬牙,慢慢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一角。
何征看到她的後背有了幾條青紫。
寧靜顫聲說:“我還以為……他是不小心,或者是太激動了。他昨天擰了我的肉……我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好,他想要告訴,手勁兒大了點。這難道會是他的愛好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