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海基主動招呼,露出友好的笑容:“Seb,你好。”
塞巴斯蒂安看著這位新朋友,一樣的國度、一樣的金發、一樣的膚色,甚至笑容也有幾分神似,緩緩從嘴裏吐出兩個字:“你好。”
“Seb,之前跟你提過,我明年可能要去芬蘭女子冰球隊任職,這麼久了,我也想回國了,”托米說:“海基在芬蘭國內很有名氣,我想他很適合成為你新的體能師。”
塞巴斯蒂安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考慮。”
“不急,今年我會一直陪你,幫助你,”托米說:“海基已經把家搬到了你家附近,每一位體能師都有自己訓練方式,你們可以先溝通起來,這對將來……”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等他說完,塞巴斯蒂安脫口而出:“住得近有什麼用?”
托米和海基都愣了一下,麵麵相覷,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塞巴斯蒂安似乎也感到了自己的失態,站起身來,拍了拍托米:“明天還有比賽,我先回去了。”向海基豎起大拇指:“嗨,你很棒!”說完轉身走了。
第二天的淩晨,托米收到塞巴斯蒂安的一條短信:“換一個人選。”時間是淩晨2:52分,“見鬼!”托米睡眼惺忪,罵了句:“幾點了,這小子在幹什麼!”
精心維持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將是意想不到的煩惱和混亂。
第二天正賽,杆位的塞巴斯蒂安由於操作失誤滑出賽道,意外退賽,把第一拱手讓給了第二位的簡森。
賽後,簡森攔住了剛突破記者重圍的塞巴斯蒂安,露出紳士般的微笑:“有空嗎?”
酒吧靠門的角落。
“你約我出來,如果是想聽我說恭喜你之類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別想了。”塞巴斯蒂安仰頭喝掉了半瓶啤酒。
“嗬嗬。”簡森笑笑沒說話。
塞巴斯蒂安喝得很快,不一會兒舌頭就大了,滔滔不絕的說著些不著邊際的事。
簡森始終麵帶笑容聽他胡扯,等他說累了,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的表……不戴了?”指了指他空蕩蕩的手腕。
塞巴斯蒂安的目光遊移到自己手上,笑容漸漸收斂:“壞了。”
“什麼時候的事?”
塞巴斯蒂安緩緩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盯著簡森,拍了下桌子,向後靠在了椅背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基米……”簡森試探著說出這個名字,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基米不喜歡被人管束,越管他就越對著幹,誰也改變不了他,想和他相處,隻有改變自己。”
塞巴斯蒂安閉上眼睛伸手搓了搓臉,搖頭說:“我做不到。”
簡森慢慢喝了一口啤酒,若有所思的說:“離開F1以後,他變了很多。”苦笑一聲:“但是,我們並沒有資格對此說什麼。”
塞巴斯蒂安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對麵的簡森:“他曾經說過,回麥克拉倫是留在F1唯一的希望。”
“06年的時候,法拉利給出了一份麥克拉倫給不出的合同,在那個時候,他已經做出了選擇。” 簡森平靜的說:“09年發生那樣的事,以他的性格真的會回麥克拉倫嗎?”
塞巴斯蒂安搖頭:“我不知道。”
“我並不打算為自己開脫。”簡森接著說:“當時奔馳接手了車隊,車隊並不想我留下,轉會麥克拉倫是我唯一的選擇,如果你認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