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的關鍵在於這關她什麼事?什麼叫為了她?淩鳶打了個寒顫,她也險些被弄月誤導了,就算臭豆腐對她有什麼想法也不至於如此。
“你要我怎麼做?”片刻後,歐陽盈盈終於開口。
“你隻需……”弄月突然瞟了一眼走廊盡頭的拐角,微微皺眉,“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就是。時機一到,我會讓星兒通知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歐陽盈盈收回瞪著弄月的眼神,“我會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但也不會幫你做任何事。你把星兒帶回去吧。”
“哦?”弄月狀似惋惜的搖了搖頭,“那隻有委屈夫人了。”說完,在歐陽盈盈腦後猛的一敲。
“弄月!你做什麼?”淩鳶叫道。
弄月將昏倒的歐陽盈盈擁在懷裏,然後回頭對淩鳶笑道,“自然是要擄劫城主夫人。”
“你快把她放下,不然……”
“不然?”弄月依舊笑著,“我打不過你,但是捏斷她的脖子倒是極輕鬆。”
“你……”淩鳶解下腰間的玉笛‘邀月’,“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最討厭別人算計我。”
“我勸小鳶不要這麼做,”弄月將手放到歐陽盈盈的脖頸處,“在被笛聲逼瘋之前,在下還是有些餘力的。”
淩鳶動作一僵,“好吧,我不動手。不過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現在帶走她也沒有任何用處。”
“有沒有用,試過了才知道。”弄月含笑拋了個媚眼過來。
淩鳶隻好將玉笛收回腰間,“說真的,如果是以挫敗明日為目的,可能你還不如綁架我來的有用。”
“就算綁了你去又如何?”弄月自嘲一笑,“我根本留不住你。”
淩鳶張了張嘴,卻不知能說些什麼,勸降這種技術活實在不適合她。
星兒過來時恰看到二人相視而立,月色正好,人比花嬌。如果能忽略掉弄月懷裏昏迷的歐陽盈盈,再忽略掉二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倒當真像是一對神仙眷侶……星兒決定以後少討厭歐陽盈盈一些。
弄月見星兒過來便知事情已經都安排妥當,“明日午時,在下自會去國師府拜訪國師。”
淩鳶眼看著弄月要轉身而去,心裏無比捉雞,這可不就是赤果果的陰謀前奏,或者說陽謀?
“淩風?”
弄月步子微微一頓,“嗯。”
星兒抬頭看向自家公子,恰看到弄月應聲時嘴角溫柔的弧度,心裏跟著抽痛不止。
淩鳶對著弄月的背影,心裏幾番斟酌了措辭,“明日說你是他畢生難得的知己,你們本不該為敵,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弄月深深的呼口氣,閉了眼,又睜開,“明日午時。”說完,他率先跨出了院門。
星兒回頭看向一身粉白紗裙的淩鳶,眼神裏帶著複雜的恨意,“他做這些究竟為了什麼,你心裏難道還不清楚嗎?”
也許是星兒那種看負心漢的眼神太過尖銳,淩鳶感覺心髒突了一下,麵上愧色一閃而逝。
“你從一開始就不該給他那種念想。”星兒苦笑了一下,抬頭望向天上的圓月,眼神憧憬,“我家公子是什麼人?你既招惹了他,又要離開他,那便隻能承受不死不休的結局。”
淩鳶蹙眉道,“這種事又豈能強求?我以為早就說的足夠清楚。”當初在春風得意宮調♪戲弄月是她的錯,可是明明後來已經跟他說明白了,況且這麼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