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的轟鳴聲,掀開了高潮的部分,所有人這個時候,才被這塊原石給帶動起來,因為,現在他們才感受到這塊原石的價值,這塊石頭,以前說是五億,但是他們沒什麼感覺,因為他們看不見這塊原石的價值。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塊料子,現在價值二十億,而且是直接交易,當著他們的麵交易的,所以,他們真正的感覺到了這塊料子的價值,現在切的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塊堆成現金的二十億的金山。
這裏人是很有錢,但是麵對而是直接被切開,也是一件三生有幸的事,這就是賭石的魅力,讓你切身的感受到,什麼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
石頭在切割機上切,聲音有點吵,我站起來,跟魏忠說:“有興趣到書房聊聊嗎?放心,我不會在打你了。”
聽到我的話,魏忠就看著我,站了起來,拍拍西裝上的灰塵,我沒有說什麼,就帶頭朝著外麵走,魏忠沒有跟在我後麵,而是肩並肩跟我一起走。
我們到了我的書房,開了門,我打開燈,走到桌子前,坐下來,我說:“請,魏先生,佘曼,給魏先生倒茶。”
佘曼從臥室裏出來,然後去倒茶,她看了魏忠一眼,眼神裏帶著殺機。
魏忠肯跟我來,我也動過心思,在這裏直接殺了他,但是,我不敢,萬一殺了魏忠,還不能控製事情的走向,那我就麻煩了,因為,我殺了最有能力說話的那個,那麼洪水失去了最有利的一道閘口,會怎麼樣?
會暴虐。
佘曼端著一杯茶給魏忠,我端起來,我說:“請。。。”
魏忠沒有喝,隻是靠在椅子上看著我,說:“我味道了韓淩的味道。”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我請他來坐過,就是剛剛。”
我說完就歎了口氣,這個魏忠,居然對韓淩的味道這麼熟悉,居然聞到了,看來男人都是屬狗的,我故作無奈的說:“四年的感情,居然抵不過你一個陌生人。。。”
“我是陌生人?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這四年,你才是一個陌生人,這四年,我幾乎每天都在陪著韓淩,而你呢?你見過他幾次?聽過他幾次聲音?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能因為誰先認識,誰就能走到最後,更不能以此來斷定,你們一定要走到最後。”魏忠說。
我放下茶杯,舔著嘴唇,我指著監控器,裏麵的人似乎已經沸騰了,我看著冷超,也很興奮,雖然他冷靜的像個冰坨子,但是頭上的汗告訴我,他是有多麼的緊張。
我說:“他幫你贏了錢,一定會高升吧?”
“不會,他一定會死,有一個翡翠皇帝就夠,我何必要培養第二個?還是一個會咬人的狗,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想在被他咬第二次了。”魏忠說。
我聽著,就笑了,魏忠真的狠,冷超低估了魏忠的狠毒,我問:“你準備對他怎麼樣?這次,你一個人來的,這是我的船,他如果倒向我,你是逃不出去的。”
魏忠看了看時間,說:“黎明四點鍾,我的人就會上船,你應該感受到了,在你們出港之後,我的人就跟著了,按照計劃進行。”
我聽著,臉色就變得慘白,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魏忠不會這麼好對付,我說:“你現在告訴我,不怕我殺了你嗎?”
魏忠自信的笑起來,說:“邵飛,我跟你說一個秘密吧,我找的人,從來都是窮凶極惡的人,這幫人在索馬裏當過海盜,在南美做過搶劫犯,殺人越貨的那種,他們是混合在一起的,就算你殺了我,他們還是會上船的,因為,這艘船上的人,都很富有,他們是來搶劫的,不是為我做事的,你懂嗎?”
我看著魏忠,臉色極其難看,我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魏忠很平靜,低下頭,思考了一會,說:“賺錢吧,你讓我失去了太多東西,幾十億美金的投資,讓我打水漂,你知道嗎?在美國那個地方,沒有錢,你就什麼都不是,你一旦沒有錢,連司法都開始不保護你,所以,我必須要賺到足夠的錢。”
“這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的錯,是你信錯了人,也用錯了人。”我無奈的說。
魏忠笑了起來,笑的很嘲諷,說:“何必這麼說呢?你我都知道彼此要至對方於死地,何必要說的這麼無奈呢?就算我不用錯人,你也不會讓我好受的。”
我聽著他的話,我就問:“你已經準備好這一切了,為什麼還要利用韓淩呢?你明明可以用暴力的手段打敗我,為什麼還要利用韓淩來對付我呢?這沒有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