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這家夥沒個自保的能力,通過了通道之後還不知道是麵對什麼東西呢,萬一出了問題找誰哭去?還是我好了。”我拍了拍吳邪的肩膀,打算打頭陣上場。

說著我掠過幾人直接走到了洞口,揣上背包,匍匐下、身體,往裏麵爬去。

換上探照燈,我戴著護目鏡慢慢地往裏麵爬,其中的各種困難自不必與外人道矣。

也沒過多久,我感受著越來越窄的通道,心裏默默計算了一下胖子的體形,然後搖頭笑笑,這家夥估計是真的要勒緊褲腰帶屏氣縮肚子才能夠通過好幾個比較窄的口子了。

隻是這一搖頭,就出了問題。

原先我的探照燈是一直指著前方的,所以兩邊的視野並不怎麼開闊,可是在爬過剛才的一個岔路口之後,我就隱隱的感覺到不對頭的地方,因為,通道忽然間,由寬變窄、由低變高。

我們……在向上爬?

可是,依照我的記憶力,我們所找到的那塊地方,它後麵並沒有特別開闊的山頭,也並沒有特別平坦的土地……

我們,在哪裏?

抱著這個疑問,我抿了抿唇,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也不管後麵幾個人能不能夠跟得上我的速度。

直到再爬了莫約半小時之後,我終於被擋住了,隻是,當初我的,是一塊石板,輕輕敲擊,還有清脆的回聲。

看起來,這就是正主了。

我從小臂上的口袋中掏出一把尖銳的刀子,然後在石板的四周摸索了一下,找到一個最薄弱的地方,狠狠捅了進去。

如我所料,石板很脆弱,因此我一擊就得中了。

在把石板捅破一個小口子之後,我感受到了一陣細微的空氣流動,有風,刮過我的臉……看來有戲。

我頓時就感到一陣興奮,緊接著很快就把那一處的凹槽弄大,最後,破壞掉了整塊的石板,爬出了通道。

“……這裏是……”甫一下腳,我就踩到了什麼東西,耳邊傳來的清脆的哢嘣聲讓我立即就一直到了那是什麼東西。

那種沉重的……脆弱的……是人的骨頭!

我摘下探照燈換上了手電筒,然後往四周一照。

入目的一片都是腐朽的屍骨,有些甚至已經化成了塵土,然而,不知為何,我卻並沒有聞到那種濃鬱的腐朽味道……

我轉過頭看著緊跟在我之後出了通道的吳邪,他似乎也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馬上轉過頭看著張起靈,對方微不可查地朝他搖搖頭,估計是說他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情況,我轉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墓道,不想被他們發現我的窺伺。

小天真也就算了,小哥絕壁是會拿我開刀的。

“嘖。”黑瞎子忽然在距離不遠處出聲。

“怎麼了?”我看著他蹲下來,手從地上撚了一些塵灰然後露出似乎是帶了些頭疼的語氣。

“……可能等一會兒會有些難搞的東西出現呢。”黑瞎子說著站起身來,對著正在墓道的大門上摸索著什麼的解語花和胖子喊道:“花兒爺,你們怎麼樣了?”

解語花沒回頭直接甩了一句:“急著投胎麼?”

“……不,就是因為不想這麼快投胎所以才……”黑瞎子說著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牆壁,一路的石板齊整地鋪設了過去,就好像是迎接著我們這些人一樣。

“那裏是……”吳邪轉過頭看著不遠處的通道,眼中帶著好奇。

“轉輪台。”還沒等黑瞎子回答,張起靈的聲音就平靜地半途插入。

“轉輪台,臥槽——居然來這麼個東西!”

明顯這個名詞不是什麼很好的名詞,在聽到張起靈這三個字一出來,那兩個摸索著開門的機關的動作就加快了不少,就好像他們背後有什麼在攆著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