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冷笑,淡淡地說:“那麼,你就恨吧!”
“你真的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良久,在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傳來之後,那人咬牙說,他的氣息有些不穩,似乎是極力壓製著怒氣,“暖暖,不要逼我!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讓你回到我身邊,再也逃不走,所以,不要逼我!”
“可是,那一千一萬種方法,沒有一個,能讓我心甘情願!”葉暖冷冷地說,她抬起頭來看著鏡子裏妝容精致的自己,勾出一個涼薄的笑。
“砰!”電話那頭傳出什麼被砸出去的聲音,接著通話就斷了。
葉暖將手機拿到眼前,眼角微微上挑,自言自語說:“葉暖,你還真是厲害!”
總是能戳中他的弱點,一針見血,不留餘地,想必,電話那頭的他,已經爆發了吧!
心情似乎愉快了許多,葉暖整理了一下妝容,轉身出了洗手間。
進包廂的時候安琪已經走了,她有些奇怪,秦安笑著說:“穆先來了!”
葉暖了然,點頭,在一名大肚便便的男人過來時笑意吟吟地說:“周老板……”
不過是一些社交上的東西,誰不會呢?
而那一邊,安琪剛上車就被吻住了。
一吻之後,穆先皺著眉頭說:“一身酒味!”
安琪眯著眼睛,懶懶地伸展了一下雙手,又在穆先身上蹭了蹭,找了個好位置躺著,低聲說:“劇組的人正好聚聚嘛!不去也不好。”
“喝了多少酒?”聽了安琪的解釋,穆先看著安琪有些緋紅的臉色問。
“一點點,不到半杯白酒,”安琪迷迷糊糊地說。
穆先無奈,抱著安琪,對司機說:“開快點。”
直到安琪昏昏欲睡差不多做夢的時候,穆先才低沉著聲音說:“以後,這樣的酒席,你不要參加了!”
隻是,沒有人回答他。
到了家,穆先把安琪抱回房間,放在床上睡好,又去給她找了睡衣,才走進浴室放水。聽著水聲穆先想到了一個不相幹的問題:幸好給她找的經紀人和助理都是女人,不然!
不過,想到自家老婆被看光過的某人,心情還是不爽了,連帶著第二天見到了薇安也沒有好臉色。
薇安看著自家BOSS看著自己的眼神心裏淚流滿麵,小的最近勤勤懇懇,應該沒有得罪你老人家才是啊!
當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隻是被遷怒了。
而這時候的穆先,也不光心裏不痛快一下罷了,身為二十四孝老公,放完了水,他還是得回到臥室抱著安琪進浴室伺候她洗澡。
所以說,某人的確很幸運,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當然,有這樣的感歎,隻在你的丈夫是柳下惠的情況下。而很抱歉,姓穆的某人從來不是柳下惠,並且,他很符合一般人對男人的形容:男人都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當然,在美色麵前,他的腦子還是沒有完全罷工的,起碼,他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就fa情。
唔,就目前來說,他fa情的對象,僅限於睡得正歡的某人。
所以,理所當然,酒醉的某人被吃幹抹淨並且沒有留渣。
而這一晚,某人丈夫過得非常愜意,至於原因,非常簡單,酒醉的某人,唔,非常的熱情,比如,很多平時清醒時不願意的姿勢在此刻她都願意擺出來。因此,非常自然而然的,某人丈夫舒爽了很久,以至於第二天某人起床的時候,腰部以下完全不能動了。
她睜開眼睛,眼神迷離地看著眼前自家男人英俊的笑顏,在感受到某人晨間特別有精神的某物體之後,徹底暴走了。她大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