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靜王自己則乘機把之前有人送來的太子陷害廢太子的證據拿了出來,北靜王甚至拿出了憑借自己的力量搜集到了太子與威武將軍這幾年在邊疆與京城的動作,雖然這不能證明太子有忤逆之心,但也足夠表明了太子的野心。
先前有傳言皇上被太子禁錮了,但很快就有另外一股風聲傳出,被禁錮的其實是太子,而現在威武將軍府也被重兵重重包圍——這一點得到了證實,至於遭禁錮的到底是太子還是皇帝,眾人還沒有個定論。
最開始的時候,秦耿的確是打算十五過後無論這次的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都立刻走人,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是想走也不安全,秦老爺不讓他離開,而他也擔心這件看起來快要進階成為政變的事情最後會連累到可兒——盡管現在北靜王全麵否認了認可兒的動機是因為她是廢太子的女兒,可誰知道太子那一方手頭上究竟有沒有證據證明可兒是廢太子女兒這件事情,如果最後皇上決定放過太子,那麼北靜王就算有沒有受到影響都已經算輸了,而重點就在於可兒的身份很可能就泄露出去。
對於秦耿的決定,玉小寶表示了理解讚同以及支持,麵對這麼大量的老婆,秦耿忍不住抱住他親了好幾口,該修煉的份兒也絕對少不了。
由於擔心可兒的身份保不住,秦耿這天把秦池叫來了商量對策。
秦池道:“可是我這幾次查探真的沒有找到太子拿捏著秦可卿身份的證據啊。”
“你是不是沒找仔細啊?”秦耿問道。
“要不你自己去啊,”秦池攤了攤手,“他們連提都沒有提過。”
“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秦耿不解的看著玉小寶。
玉小寶雖然在讓秦耿穿越以前把秦家的事情都查了一遍,可當年的事情他也隻是查了個大概,所以他隻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秦耿看著秦池,秦池立刻問道:“你看著我幹嘛?”
你說呢?秦耿挑了挑眉。
秦池搖了搖頭:他也不會告訴我。
“那現在怎麼辦?”秦耿皺眉,“要不我與小寶一塊兒去太子那兒一趟好了。”
“你先別著急,北靜王已經開始反撲了,”秦池道,“我找了這麼多次都沒有找到,你去也大概會空手而回吧。”
玉小寶在一旁點了點頭,“養生堂那一頭的證據都消滅了,就是當年收了可兒的人也已經死了,說不得都投胎了,就算他們想把人從地府抓上來也不可能。”
這都哪跟哪啊!
“別開玩笑,我說的是活人。”重點是他們對當年的狀況不甚清楚,所以什麼細節都沒有辦法查清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其實你出去茶館聽聽現在的風向就知道了,之前你不是跟賈府的那哥倆發誓外麵所說的都是謠言麼,再加上這幾日北靜王吹的風,這件事情的風向已經基本扭轉過來了,你不用這麼著急吧。”秦池倒是很樂觀。
他就是有不好的預感怎麼破!
秦池再接再厲:“我得到確切的消息,太子與威武將軍都被皇上派人給困住了,所以隻要皇上對太子失望了,我們這一掛的人就算成功了。”
秦耿不怎麼抱希望的說道,“你確定他們沒有後招?兩人勾搭在一起這麼多年,說沒有暗地裏培養自己的勢力誰相信,如果這時候太子破罐子破摔,那怎麼辦?”
“我怎麼從前沒有發現你是悲觀主義者呢?”秦池翻了個白眼。
“這跟悲觀主義有什麼聯係?”秦耿瞟了秦池一眼。
“你這是過度焦慮吧,而且不是還有我們麼,我現在可以去監視威武將軍的舊部,”秦池想了想,“不對啊,你之前不是還說看戲麼?怎麼今天居然開始焦慮起來,你是不是換了一個人啊?”其實他想問的是,秦耿是不是人格分裂,被之前的那個秦耿給占了身軀。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他爬起來的時候就覺得整個人不好了,“大概是因為威武將軍與太子都被拘禁了起來,沒有按照我們之前所預想的反撲,一切都太順利了,這才讓我覺得奇怪。”
“你也想太多了吧。玉小寶,你怎麼不看好他呢?”
“你才是他的小師叔吧?”
“你不是他的童養媳嗎?”
玉小寶哼唧了一聲,“秦耿,你不如說說你究竟想怎麼樣吧?”
秦池在一旁讚同的點點頭。
秦耿:“……”
別問他!
有生以來,秦耿第一次這麼憂慮,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雖然不認為自己是智者,但卻擔心自己會有那一失。
“要不求神拜佛吧?”秦池問道。
“算了,聽你們的。”秦耿舒了一口氣。
不過秦耿的擔憂也沒錯,太子與威武將軍勾搭多時,的確不多不少培養了自己的勢力,雖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