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醉人的笑意,仿佛透過雲層,看到了兔子的笑臉。那斜視的角度仿佛是一道絕美的風景,引起了一路上遊客們的驚呼!

“清少爺。”早已恭候在機場的容叔忍不住提醒出聲,少爺三個月不見,渾身更是增加一股成熟的魅力,看看周圍驚豔的目光,毫無疑問,再在這裏呆久一點,難保不會造成交通堵塞,想走都沒那麼容易了。

“清少爺,您坐了這麼久的飛機,早點回去休息吧。”容叔盡忠盡責的提醒。

蕭清唇角輕揚:“不,容叔,請先帶我去安雅學院。”

容叔作為蕭清的司機已有十多年,哪裏會又不知道少爺的心思,眼裏浮上了濃濃的笑意,他提議道:“清少爺,那要不要先打個電話通知小姐一聲。”

蕭清坐上車子,舒適的靠在汽車後背上,雙手交疊放到膝上,唇角的笑溫柔而優雅:“先不要說,我想給兔子一個驚喜。”

兔子,你有沒有想我?看到我回來了,你是不是會非常開心?

他滿心期待見到兔子看到他回來時臉上的表情……然後他會把那一句話,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告訴她的話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念上,一輩子……

……………………

與此同時。

淩小兔的話劇正準備上演。

沐野冰坐在一旁的腳椅上,冷酷的把自己置身事外,單手撐著額頭,看著眾人布置場景。

淩小兔氣哼哼的忍不住一腳踢過去:“沐野冰,你是不是男人,這個櫥櫃這麼重,你就不會幫一下忙嗎?”

沐野冰閑涼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起身的打算:“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試試看?而且我隻是答應給你又摟又親。其它可不在我的範圍之內。”

細川和小晴在一旁偷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沐野冰,你去死……”又羞又窘迫的淩小兔把一個熊娃娃狠狠的朝他的頭上砸了過去。

“脾氣見長。母夜叉!”沐野冰酷酷的把頭徶向一邊。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淩小兔懶得理那個小人,撩起衣袖,正準備接過細川和小晴一起抬都抬不動的櫥櫃,一隻黑色的袖子忽然猛的按壓在櫥櫃身上。

“我來,讓開,就你這小胳膊小短腿的。”磁性低沉的聲音近在咫尺。

淩小兔看著那隻袖子眨眨眼,識相的閃到一邊,唇上揚起一抹爛燦的笑容。說的好聽是外冷內熱,說的不好聽某隻大尾巴狼就是悶騷了…

細川和小晴卻是看呆了,嘴巴張大得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不……不會吧……堂堂的沐野王子竟然真的做起了粗活,像個民工似的幫她們抗起了二人都抬不起的櫃子。

當然,盡管兩手搬著一個大櫥櫃,牧野冰的舉止仍然是貴氣天成,好看得緊,那個重重的櫃子在他的手中仿若不值一提,他輕而易舉的就搬到了學校指定給她們的活動室。

細川和小晴在背後悄悄的給小兔豎起了大母指!小白兔撲倒大灰狼,禦狼有術,不對!是禦夫有術!

淩小兔懶得理這兩個抽風的損友。

場景很快就布置好了,地上鋪滿了塑料製的草皮,櫥櫃上擺滿了書畫,場景隨即可以切換成室內室外。

台詞雖然還背得不是很熟,但是基本上也差不多了,再鞏固個兩晚,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場景還原,每個角度演繹出那種青春期的迷茫和對夢想的追求,還有獨屬於青春期的朦朧的情感。

第一幕,淩小兔扮演的川夏坐在公園裏專心致至的畫畫,與性格涼薄冷清的少年第一次相遇。兩個截然不同的家庭環鏡長成的孩子,一個是長在孤兒院卻笑容陽光美好而充滿夢想,另一個父母為事業卻忽略孩子成長的孤寂少年宇諾霖,冥冥中相互有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