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夫人和蕭局長已經知道清少爺受了重傷,正坐飛機從外地趕來,這次的危險很明顯就是衝著小姐你來的,小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黑道上的人?”

兔子低頭想了一會兒,用力搖了搖頭,她向來不愛出風頭,待人也自認隨和,實在想不到是得罪了誰。竟然衍生出這麼大的仇恨,要至她於死地才甘心。

容叔緩了緩臉色,勸道:“小姐,你主辦的話劇演出節目就快要開始了,你應該先回學校好好準備,而且在學校裏才能更大程度的保證你的安全,你要知道你的安危不僅僅是你自己的,等下你就收拾一下,先回學校去吧。”

“不!”淩小兔大聲道:“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清!”

激動的她忽略了容叔怎麼會知道她在排練話劇。淩小兔懇求的拉著他的袖子:“容叔,我知道你們一切都是為了我著想,但現在清受傷了,我一定要照顧到他出院!”

尖尖的瓜子臉上是從末有過的堅決,少女明眸亮得勝過天上所有的星星:“這一次,我要讓清一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望著一向活潑伶俐的少女這樣內疚可憐的樣子,容叔心一軟:“那容叔就答應你這個要求,但是你絕對不準亂跑,安份的呆在房間裏。”

淩小兔唇角一笑,在心裏偷偷的比了個“V”字,連連點頭:“都聽容叔的。”

情緒轉變之快讓容叔心裏暗想是不是上當了。

“容叔,我去看清了。”趁容叔正要反悔前,她先溜為妙。

從門外到病床邊的距離是二十幾步,距離很近,淩小兔悄悄的推開了門,徘徊躊躇了很久,一顆心裏心上八下。醫生說,不出意外,清在這個時間段就要醒來了,她反而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麵對他。

“兔子……”病床上,蕭清的尾指輕微的動了動,唇邊溢出破碎的低喃,透過空氣零零零碎碎的響起。

他醒了!這個消息讓她什麼內疚和忐忑的心情都瞬間拋到腦後,心裏被激動和欣喜充斥得密密麻麻的,她三步並做二步的飛快的衝到床邊。

喜悅的心情沒有維持一秒,刹那間又被酸楚所替代。

那印入眼簾的白晰清冷的麵頰即使是剛輸完血,依舊蒼白的可怕,似是夢到了深沉不可逃脫的噩夢般,冷俊的眉峰緊緊怠起,額上滴落下來一顆又一顆的冷汗。

他的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亂顫,嘴裏喃喃低念著的的卻始終是她一聲又一聲的昵稱。

她覺得她的心被那一聲聲夢裏的輕喚給緊緊的揪住,她真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旁人一眼便能看出清對她的感情,而她非要這麼刻骨銘心,到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才能知道。

讓他這麼多年來,一個人獨自承受那麼多的傷害與心痛。

他的手掙紮的越來越劇烈,她坐在床邊,抓住他的手,讓他感受她現在就在他的身邊,十指交握,大手包小手,緊得連一絲縫隙也無般的契合。

“兔子,你不準喜歡別人……”蒼白的唇喃喃念出的是他的夢魘。

“好,我不喜歡別人。清,你不要亂動……”淩小兔急紅了眼,緊緊的撲上去,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抱住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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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致意

☆、024 清逗兔子

淩小兔把他的大掌緊緊的貼到胸口,凝視著他溫柔的眼神:“清!傷口還疼嗎?”

清慘白了臉,囁儒出一個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