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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和陸羽有些相對比擬的優勢,要不是自己靠著重生這道,恐怕也不能贏得了他那天才。

“唉,薑之堯,不瞞你說,夜闌風以前是我的同桌,他的成績一時之間上升,仿佛就在那麼一夜間,你覺得我不佩服他我要佩服誰,三年來,他幾乎沒怎麼讀書,但是他的成績卻穩居我之下,這樣的人,我當然佩服,要是你超過了他,我當然就佩服。”

薑之堯聽進去多少,時子瑗也沒管那麼多,她隻是看在薑之堯作為她的後桌給予的一些意見,薑之堯的傲氣太甚,她做了次好心,他聽不聽就是他的事情了。

星期天一到,時子瑗又得去忙碌淩霄說的事情了,撇開陸羽自己偷偷的出來,今天老爸、老媽還是沒回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是回去一趟好了。

回到村子裏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時子瑗先是去了一趟李沁家,看了李沁和陳芸,當然不忘買一些東西,接著她才來到了自己不怎麼願意踏入的奶奶家。

一進院子,竟然沒人?

奇怪,這個時候不是農忙,怎麼會沒人?

“哎呀,這個是小瑗吧,你怎麼回來啦?是來看爺爺的吧。”

一略帶粗糙的聲音在時子瑗正░

沒有一點的畏懼神情,把在場的眾人都驚愕了一番。

那位老人在看到時子瑗被推的那刻,立刻就上前了幾步,關心的問道:“孩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看著老人蓄著關心、心疼的眼神,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沒事,爺爺。”

“你這個丫頭,還敢還嘴了,老頭,這幾株的花我都買了,五株七百五。”中年人正要往口袋掏錢。

卻被老人打斷,“做生意要講究誠信,這個孩子她說了要買,我就必須得買給她。”

其實他心裏壓根就沒想要讓時子瑗買,畢竟一個孩子要她出那麼多的錢,應該是不可能的,他隻是單純的看不慣這個中年人的作為。

“還誠信,我說了要就要,沒你那麼多的廢話。”中年人說著就從兜裏掏出錢,時子瑗定眼一看,靠,隻有五百,這簡直就是想要搶劫吧。

時子瑗這才一想,那中年人就立刻想要拎起幫著繩子的繩索。

“放下,你要買也必須得要拿出七百五來,你這五百算怎麼回事?”時子瑗氣憤,這麼一個身體力行的中年人竟然還想要欺負一個半身苟延的老人。

中年人不管她,拿起了東西正要走,時子瑗看說道理沒用,便想著要大叫,卻在背後聽到了一急切的叫喊聲。

“爸,你怎麼樣了,那花不能賣,那花可是你幾年的心血,你何必為了兒子做那麼多的犧牲。”

“晟子,你怎麼來了,不要多說,這花在家擺著也沒意思了,我說賣了就賣了。”老人一看來人,驚訝的叫了一聲,接著換上了一副‘這事我已經決定了,誰勸都沒有用’的神情。

“你不能拿走。”時子瑗沒有管來人,一把上前就抓住了中年男子的衣角,再轉身換道:“叔叔,爺爺的花要被搶走了,快來阻止。”

“你什麼人?搶我爸的花——”

二話不說,立刻就上前,一把就搶回了花,那眼神裏的堅定和那一米八的魁梧身材著實讓中年男子嚇了一跳,閃了閃眼,見情況不對,立刻逃跑。

一場鬧劇在魁梧男子來的那瞬間安靜了,如果不是那幾株花在他的手上,時子瑗還會感覺壓根就沒人在她的身旁走過。

魁梧的男子看中年男子跑了,憨厚的笑著讓眾人散去,隻獨獨留下了時子瑗一人。

“唉,晟子,你又何必呢。”老人見眾人都跑光了,哀歎一聲,坐到了三輪車子旁的一張椅子上。

魁梧男子將那些好幾盆的花草統統都裝到了三輪車上,轉看向老人的時候,黑眸也跟著暗淡了下來,道:“爸,兒子再沒用,也不能拿你這幾十年的珍貴花草來救,我這大街小巷都找過了,幸好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