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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提問。

林珍一手挽著包包,另外一隻手支著下巴,似是沉思了一會,“不是我們,而是你們。”

時子瑗眨了眨眼,指了指陸羽,再指了指自己,“就我們兩個?”

“肯定是你們兩個,不然我去幹嘛。”林珍白了眼時子瑗。

“媽媽,我可以問下,那瑗瑗和哥哥到底要去幹嘛麼?”

“不幹嘛,就是給你們一個約會的機會。”林珍微仰著下巴漫不經心的回道。

041:一絲不掛的陸羽

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的從青煙朦朧的山底下升到了高空,一層薄霧的灰雲淡淡的遮住了月光,水波粼粼的海麵上倒影著這樣的月,在微風的吹拂下如被切割成一條細細的線,接而融成一淡淡的月光。

夜裏的天氣倒是涼爽的,不似白天一般,被金黃色的太陽籠罩在全身上下,不由得粘濕了衣裳,細密的汗液鋪滿了整個臉龐。

一棵年圈已久、枝條茂密的榕樹下,石板切做而成的石椅上坐著兩個麵上帶笑,卻沉靜的兩個俊美人兒。

支著下巴一手靠在石桌上的是時子瑗,這會正轉著她那圓溜溜靈動的黑眸看著正在為她切割一塊剛從店鋪買來的特產的陸羽。

暈黃的燈光縈繞著他們,仿佛在保護著這對沉默不言語卻遠遠超過那些露骨的語言來表達著他們的感情。

時子瑗怎麼也想不到林珍竟然是讓她和陸羽在著小島之上過那麼一晚上。這個小島確實很多玩的地方,有植物園、動物園,甚至於還可以看到有些模仿相似的古跡。記得前世,這個小島上花費簡直是錢如流水,如今這裏的花費卻是別人家來巴結他們家所送的小小禮物。一想到這,她不禁默然,人果然是善變的。

“瑗瑗,來。”陸羽優雅的用著牙簽捏起一塊小小的桂花糕伸入時子瑗的唇邊。

對於林珍的安排,他是感謝的。他有想過要時子瑗請假陪著他,但是他又想著不能那麼自私,繼而他連開口都沒開口過。

時子瑗的眼瞳劃過一絲巧笑,張開微微幹澀的唇瓣,一把將陸羽遞上嘴的食物吃下,桂花糕是甜的,甜到她的心底深處。

今日他們其實在下午的兩點就到了這個所謂的小島,有著一張貴賓卡的他們,一路順風順水,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壓根就沒有掏錢之說。

陸羽接著放下牙簽,一手拿起手邊的水,擰開水蓋,幽深的黑眸閃著一絲無奈,“來,喝水,看你嘴唇幹得,叫你多喝點水不喝。”

時子瑗‘嘿嘿’笑了笑,接過他手上的水,一飲數口,直至終於感覺到肚子裏似乎都盛滿了水,這才放下了水罐,靈巧的舌尖舔了舔上下唇瓣,大大的眼睛似乎微眯著,有些愜意。

一陣微風伴著海風襲來,帶著一絲涼爽,還帶著一股海腥味刺入鼻尖。

“瑗瑗,我們回去了吧,這裏風大,容易感冒。”

陸羽似是很正常的說道,但是他的心底卻有一絲的悵然,皆因這句話他已經說過了三遍,這次是第四遍了。

時子瑗淺笑吟吟,烏黑的眼眸自然看到了陸羽的一閃而逝微微無奈的情緒,不由開口,“好吧,回去,隻是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在這裏了。”

她也是知道的,陸羽是擔心著她的身子,這一個小時內,陸羽的眉隨著微風一吹便皺眉,所以她都數不清他皺了多少次眉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就成‘千古罪人’了,因為這個皺眉的男子實在是看著讓人有種罪惡感。

時子瑗一說完,就見陸羽快速的起身,拎起桌上的東西,接著拉起微微呆愣著的時子瑗,就向著他們今晚的住所方向去。

一路無話,時子瑗的嘴角卻掛著淺淺的笑意,不見她落下,而陸羽卻輕抿著唇角,一副如星辰般耀眼的黑眸卻被蓋上,看不清情緒。

十分鍾後,他們終於回到了他們所定下的住所,這裏的住所一間房子都需要不乏的資金,這棟房子猶如一座別墅一般精致,裏麵的設施都很前衛,甚至有著歐洲複古的風格。

或許是討好老媽的那個人一心隻想著時爸和時媽出來玩的,卻沒有想到被他們所代替了,那個人隻租了一間房子而已,想要再租另外一間,卻被告知這裏的房屋緊缺,沒有其餘的房子,他們所訂的那間房子也是排了半個月才得以排到,他們隻得作罷。作罷的結果,就是他們必須住在同一間房子裏。

時子瑗剛進門,突然腦海裏便閃現出了今天上車之前林珍拉著她在一旁叮囑的話:瑗瑗,媽媽知道你也聰明,那麼不該發生的事情萬萬不可發生,媽媽這次給你們這個機會,那是因為可以讓羽兒安心的去部隊。

她不知道為什麼林珍會這樣子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林珍揮突然之間似乎改了好多。直至後來她和陸羽成婚才知道,那天李沁出殯,陸羽的爺爺其實有抽空找了一次林珍,隻是說了些什麼,倒是有些不太清楚了。

房間內是白色的一張大大的床鋪,床鋪的兩旁都有些先進的台燈,上簷上懸掛著一盞似暈黃、又似粉紅色的燈,為這個房間增添了不少的曖昧情緒。

窗外,夜色寂靜,一抹淡色的月光斜射在淡青的玻璃上,顯得有些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