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段(1 / 2)

量,宰相肚裏能撐船,要不然給您訂婚的禮金加上一倍…”

道歉誠意十足,他心裏暗暗思量,以後絕對不幸災樂禍了。

陸羽這頭不說話了,眼眸裏滿是笑意,直到那頭的許陽哭悶求饒:“老五,要是這些你不滿意,到時候我就讓你打一頓,你至少告訴我走在落落身旁的那個人是誰啊。”

陸羽這才慢騰騰說道:“這個啊…打一頓是必須的,但是你得寫一份檢查,不多,五千字就夠了,我回北京的時候你給我,至於那個人我回北京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問沈落,要是你問,你恐怕就完蛋了,好了,就這樣掛了。”

不等那邊回,陸羽很興奮的掛了電話,哼,這小子竟然敢來惹他,那他就讓他嚐嚐後果。

許陽這頭聽著‘嘟嘟’掛掉的聲音,想著陸羽剛才說的話,再打過去,卻進來一個短信:要是你不寫檢查深討,到時候可就不能怪我咯。另:切勿再打電話,要不然多寫一份檢查。

可憐的許陽童鞋,就因為幸災樂禍了一句話,就得承擔這後果,憋屈不憋屈。

其實他心裏本來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他見識過了陸羽腹黑的程度,可是這兩天沈落連個短信都不回,電話就更不用說了。他越想就感覺越有可能,心裏就越是煩悶,一張俊臉糾結得扭曲無比。

時子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羽那張笑著得意的臉,不由問道:“哥哥,你笑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寒磣?”怪讓她感覺有什麼陰謀。

陸羽稍稍收斂,咳了兩聲,“哥哥是在笑老四呢,他今晚肯定睡不著了。”正好陪他,他也睡不著。

時子瑗一聽到老四,知道是許陽,她也不插手了,估計許陽又被陸羽給擺了一道。

“好了,睡覺去吧,今天哥哥得獨守空房了。”陸羽懨懨說著,明顯的欲求不滿,他得趕緊回北京,要不然,他得禁欲半個月。

時子瑗聽到‘獨守空房’四個月,忍不住‘噗嗤’一笑,“哥哥,還獨守空房呢,要不然你別守啊。”她就占著陸羽不敢留在她房間裏。

陸羽氣悶悶,附耳在她的耳際道:“老婆,如果你邀請的話,那哥哥就是冒著被打斷腿的危險,也會在半夜爬—牆進來的。”

時子瑗不禁後退一步,提醒道:“哥哥,這裏可是三樓,你可別冒險。”

豈料陸羽舒展了身子,氣定神凝說道:“不就是三樓,即使是十樓哥哥也爬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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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自戀男—藍眼約翰

忙碌、輕快的日子過得極快。

時子瑗交了畢業論文,徹底的踏出了校園的步伐。

即使大學畢業,陸羽想要結婚的念頭還是被拍滅了。

一是由於在他所在的軍區他作為年輕一代最具作為的人被國家指派到美國進行特別訓練,為期一年;二是由於時子瑗年齡未到,時爸多番阻攔;三是因為陸羽終究不舍時子瑗和他結婚後就獨守一年…

在他踏上了奔走國外的步伐,時子瑗也開始了她要進行的海外商業。

兩邊的忙碌,竟然就這麼過了一年。

這一年,時子瑗將‘雅麗’打入了海外市場,韓國為第一市場,現下已經初步成效,各方口碑都得到好評。

這一年,她大刀闊斧的將旗下的飯店統一成了‘挽緣飯店’,寓意為挽住客源,在全國現在已經建立了五十六家,幾乎都在繁華的都市中,至於膳食的‘仙食居’隻開了兩家,一家在北京,一家則是在A縣靠近鄉下的地方。

言桓旗下的科技公司更是成為一流科技,其收入創下以‘億’為單位,這是讓時子瑗難以想象到的。

因為言桓對商業的敏[gǎn]度特別高,根據她提供的信息,簡直就讓他的科技公司享譽全國,乃至海外,名望節節攀升。

時子瑗此刻坐在了上海‘雅麗’化妝品大夏的總部,正和手下們商討下一步攻入歐洲市場事宜。

“我們這次的計劃是準備讓‘雅麗’進入法國領地,據調查,我們去年送去法國培訓的實習生已經大部分掌握了那邊的需求量,還有…”

她的內容精簡、大略,但卻一一說到要點,她渾身都充滿了女強人的氣勢,對於才二十歲的她來說,從校園走出來的這一年,沉澱了不少的東西,比如,她在公事上變得幹練有度,在和別人的合作上變得巧言善辯,處處為贏…

忽然,時子瑗的貼身秘書遙遙推門而入,緊接著神色欣喜附耳在時子瑗耳邊,說了一句話,時子瑗麵露喜色,然後便道:“這次的會議到此為止,其餘的內容下次再議。”

遙遙是靠著她自身的才幹進來的,她進‘雅麗’時還耿耿於懷,以為是時子瑗對她放水,終於相處一年下來,她已經變成了時子瑗的得力助手,不僅公事上默契有餘,而且在私底下也同樣有著深厚的友誼。

遙遙本名為陳遙遙,公司裏的人都習慣叫她miss陳,這個稱呼不算親密,但是也帶著絲尊稱在裏麵。

畢業後的欣欣是他們四個唯一一個留校的研究生,沈落卻是在北京的一家雜誌社裏,成為了一名知心姐姐,也就是專門為大多數女性解決困惱的編輯,時子瑗對此大大吃驚,因為沈落在學校的時候隻是選修了心理學而已,她的主修是商業管理,時子瑗一度認為她應該是回到家族企業,成為一帶精英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