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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嫂,也就差不多這樣了,唉,我這個做爸是實在是沒辦法了,小豔這個做媽的沒教導好小錦,這些年又對你們這樣,這跪倒是必要的。”時小叔總結下來,臉上的表情盡是悔意,想到當初趕著自己大哥一家子出門的情景,要不是為了兒子實在是沒辦法了,他還真拉不下臉來求。

時爸和時媽皆沉默了下來,時子錦這個侄子他們都是知曉性子的,小的時候還教導一下,這漸漸大了,也住得遠,見不著幾回,也就淡了,這每見一回變壞的樣,他們也是看在眼裏,可人家的父母都不管,先前會說說,可到了後來就沒話說了,這回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辦,要是縣城還好,可怎麼就涉及到市裏去了。

他們這轉念一想,這弟弟、弟妹小兩口會找上門來也可能就是看陸家有什麼法子了,因為這小兩口應該都知道他們大了去了就是和縣城裏的官熟絡,這市區裏的,他們小兩口卻是不知道的,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這做大哥、大嫂的到底把家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開賢,讓小豔起來吧,這跪著,也不是個事。”時爸沉默許久才道。

時開賢看了看時媽的臉色,這才將肖豔拉起來。

關鍵時刻還是時爸頂用,可這晚飯卻是不得吃了。

一大家子坐好,時爸便開始說話了,“開賢、小豔,對於小錦的教育問題我這個做大伯的就不說了,但是就現在這個問題,明顯的不是拿錢就能解決得了的。”

時子瑗聽了這話,嘴不禁抽了抽,老爸,您也學會打腔了。

她可是知道的,就這事情,壓根不用陸羽出手,時爸自個就能把事情解決了,可是這解決的途徑有些麻煩就是了。至於時爸這麼說的原因,不要腦子想,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大哥,我知道您這些年做生意人脈也應該廣了些,那政府裏的人應該都熟悉一些,能不能去通融一下,可不能讓小錦就這麼去了監牢,他現在可才十四歲啊,還是個孩子。”肖小嬸急了。

時媽正經開口:“小豔,這事情急不得。”要她說,那侄子就應該在勞教所裏待上那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醒悟了再出來。

這話一說,肖小嬸咽氣了,一張臉慘白得有些可怕。

“這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沒那麼快,可能吧,小錦要在勞教所裏待上那麼十天半個月或者甚至一個月,錢出了,人情也得出,這些都沒事,就怕你們舍不得小錦在裏麵吃那麼些日子的苦。”時爸頗為‘苦惱’說道。

這不得不說,時爸和時媽真是心有靈犀。

時小叔和肖小嬸一聽,忙道:“沒事,沒事,可以出來就好,關上那麼些日子,可以讓他好好反省反省。”

時子瑗一聽,這肖小嬸開化了啊,這本一點都不願讓自己兒子受苦的,這會倒是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在勞教所裏待上那麼久了。

陸中校扯了扯自家媳婦的衣下角示意:媳婦,您別把表情顯得太過行麼?

時子瑗意會,忙微微低頭,然後對著他吐了吐舌頭,表示知道了。

這段時間中,時子徹童鞋的表現是最淡定的,他作為最小的一個,又作為時子錦這個堂弟的同年齡,又比他優秀得多,他實在不好說什麼,隻得埋頭聽著,一邊還暗自數著秒鍾,希望趕快到吃飯的時間,他肚子實在餓得緊。

“那行,等著消息吧,現在就吃飯吧,看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就過來了吧。”得到他們的回答,時爸一揮手,便起身了,餓死他了,菜都冷了。

飯後,時小叔和肖小嬸‘消化不良’的走了,原因是時爸給他們上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的‘政治課’,直把他們說得一句話都吭不出聲。

時子瑗以為肖小嬸就單單因為時子錦這個堂弟鬧出的事情妥協,其實她還有一件事是不知道的,那就是肖小嬸在學校的日子度日如年,天天水深火熱,被那代主任磨了棱角,這性子也算是差不多磨沒了。所以說,肖小嬸不是沒得救,是沒人救,這到了有人治的時候了,她自然就被治了。

時小叔和肖小嬸走後,時子瑗便眨巴著眼困倦不已,現在的她是越發的懶了,一天睡個十三四個小時也是有的,加上時差的問題,在這幾天都睡得極為香甜。

她這般模樣倒是苦了陸中校了,苦苦守候了將近兩個月軟香在懷不能動彈,這懷孕三個月了,先前就問了好多個醫生關於房事的問題,三個月後隻要小心必然沒問題,好不容易老丈人不多阻攔了,可她這媳婦天天一躺床便倒頭就睡,真是讓他一整晚都欲火—feng身,不是滋味。

洗完澡,時子瑗便登了QQ,看了會新聞,便想著倒頭便睡了,可她才一沾染上床頭,便被陸羽一個使力的握住了她那盈盈不握的腰肢,偏頭對著她那嬌豔紅潤的唇瓣便是一咬而下,使得她吃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