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女兒,可畢竟是自己養大的,便強忍著不耐安撫地說道:“你再等等吧,想必你爹爹一會兒便來了,他才回來,定是很忙的,你可莫要去打擾他。”
羅綺娟聽了,嘟著嘴巴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委屈地看著她問道:“娘,你幹嗎要去接我啊,女兒嫁過去過得可是好好的,夫君如今也回來了,雖然他沒有認女兒,可假以時日,他定會認我的,你前兩日為什麼要裝病把女兒騙回來呢?女兒要回去,你又不許,你到底要讓女兒怎麼辦啊?”
羅蔡氏聽了,便把羅天佑寫得信拿出來遞給她說道:“你也是識字的,自己看吧。”
羅綺娟聽了,立刻打開了那封信,一字一句地看了起來,不等她看完,便把那封信狠狠地丟到了桌子上,強辯地哭著說道:“是來接親的弄錯了,又不是我們的錯,如今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他究竟要讓女兒怎麼辦啊?”
“煮成熟飯?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洛明陽已經碰過你了?”羅蔡氏好似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緊緊地抓著羅綺娟的手,興奮地看著她。
羅綺娟聽了,緊張地想要把手從羅蔡氏地手裏掙脫出來,她嘴裏卻固執地說道:“娘,你弄痛娟兒了,快鬆開啊,要不是娘騙娟兒回來,娟兒就快成功了。”說著她便用另一隻手去掰羅蔡氏的雙手。
羅蔡氏失神地看著羅綺娟,慢慢地鬆開了手說道:“那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成功,對吧?不少字想來他長得什麼模樣你也是沒見過的吧?不少字”
羅綺娟聽了,頓時急了,她看著羅蔡氏忙忙地辯解著說道:“娘,娟兒見過的,他長得很帥,也很威嚴,一看就是久居人上之人,他...還跟娟兒說話了的。”
羅蔡氏一聽,便看向羅綺娟,仔細地審視了一會兒才問道:“哦,他竟然跟你說話了,那你就沒找機會與他親近麼?”
羅綺娟聽了,臉頓時紅了,看著羅蔡氏嬌羞地說道:“娘,婆婆和公公也在的,娟兒怎好意思啊?”
羅蔡氏一聽,便失望地坐在凳子上說道:“也就是說,你跟他根本就沒有過肌膚之親啦。”
羅綺娟的小臉兒憋得通紅,看著羅蔡氏委屈地說道:“娘,要不是你那日讓人去接娟兒,娟兒定能成功的,那日,他可是要回府裏見公公的,娘送給娟兒的藥,娟兒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魚兒上鉤了,誰曾想,夫君還沒有上門,便聽來人說娘病了,喚娟兒趕緊回來,當著公公、婆婆的麵,娟兒又不能不孝順,隻好無奈地跟著回來了,誰料想娘根本就沒病。”說著她委屈地橫了羅蔡氏一眼。
羅蔡氏看了她一眼,無奈地對著她頹然地擺了擺手。
羅綺娟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看著羅蔡氏繼續埋怨地說道:“娘,夫君如今可是侯爺了,我若是那日成功了,現在肯定是侯爺夫人了,都怪娘,怎麼偏偏那日叫人去喚娟兒回來呢?”
勺香苑的一舉一動,立馬就傳到了秦遠那兒,秦遠則很及時地對羅天佑進行了細細的彙報。
羅天佑聽了,先不說羅綺娟的身世最終如何,就瞧她那不懂世情、嬌縱無禮的樣子,便被她給氣得夠嗆,尤其可恨的是,都到這般時候了,她不僅不思悔過,還日日惦念著根本就不屬於她的夫君,妄想著做侯爺夫人。
羅天佑氣得手緊緊地攥著,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狠狠地甩了甩頭,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顧不得理會這些兒,便低聲囑咐秦遠派人好好守著勺香苑,不準她們出來,隨後便一心一意地忙起了羅綺君出嫁的事情來。
這一日,終於到了羅綺君出嫁的日子,一大早,喬家輝和曆茗源便趕來了。
秦遠見了,他並不認識,待細細地問了,這才知道,原來是東城砂鍋居的人了,便歡喜地讓大成進去稟報給老爺。
羅天佑聽了,想著自己也不認識啊,雖迎了出來,卻讓二成去裏邊兒尋青梅問問羅綺君。
羅綺君聽了,感到很是意外,便急忙寫了兩封短信遞給青梅,讓二成統統都交給羅天佑,其中一封是給羅天佑的,裏邊兒點出了曆茗源和喬家輝的身世,並一再囑咐羅天佑,定要把她寫得信遞給曆茗源和喬家輝。
羅天佑見了,心裏雖然疑惑羅綺君怎麼會結識這般的人物,臉上卻絲毫不顯,他也沒有托大,與曆茗源和喬家輝笑著見過之後,很隨和的把羅綺君的信遞給了他們。
曆茗源和喬家輝見了,笑著立刻接過來拆開看了,在信裏,羅綺君對他們的到來表示了感謝,同時也對他們來送她感到很意外和歡喜,並說了自己如今不方便出去,讓他們多多擔待。
在院子裏忙活的羅綺寶此時也得了羅綺君的囑咐,忙趕過來相陪,引著他們來拜見羅秦氏。
羅天佑由此得了解脫,便繼續笑著迎接上門恭喜的客人。
曆茗源和喬家輝見羅綺寶的樣貌雖然與羅綺君有些兒不同,但那一雙大眼睛卻與羅綺君極其相似,便笑著與他一路走一路攀談起來。
待他們進了鬆鶴苑,曆茗源和喬家輝拜見過羅秦氏,羅秦氏見他們各個不凡,與他們見了禮之後,便笑著與他們說起話來,羅綺寶在旁邊兒也時不時地笑著插幾句話,幾個人說得甚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