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去哪兒了?”

“喏,那裏麵。”白阿嫵指著洞的裏麵,那發紅光的地方。

塵空微眯起眼睛細打量那紅光,發現光裏竟有著股強烈的魔氣。隻是那魔氣裏似乎還夾雜著其它的東西,令他有些弄不明白。

“走,我們跟進去看看。”

塵空說著,拉著白阿嫵。小心地護著她不被那些亂了的石魔人攻擊,往著泛著紅光的洞裏麵走去。

魔界的禁地裏藏著的秘密,其實就是一頂冰棺。

魔王走到那冰棺幾步之遙,突然停住了腳步。碧眸的眼眸望著那個已經被紅光包圍的冰棺,心裏的感覺複雜極了。兩千年前,他已經極少來這裏了。他害怕看著那雙跟自己一樣的眼睛卻充滿了對自己的恨意,更害怕幾千年的沉睡也改變不了其的意念。

咚咚咚——

突然,冰棺開始響動起來。仿佛是冰棺蓋要打開,裏麵沉睡者要翻身蘇醒過來一樣。

魔王顧不得心頭那繁亂的思緒了,幾個箭步上前。一掀鬥蓬,將鬥蓬甩到冰棺上,將整個冰棺都籠罩了起來。而他則席地而坐,雙手豎翻而起,朝著冰倌施展魔力。

魔王雙手所散發出來的黑色魔力跟那紅光交彙起來,兩股力量好像是在纏鬥一下。忽高忽低、忽強忽弱。而那冰棺被黑鬥蓬照住後,不再發出動靜。但是魔王卻並沒有鬆口氣,這股紅光力量太強了。就像是躺在裏麵的人那強大的意誌力一樣,但是他知道她心裏有太深的恨,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她甚至為了那個人類男子,想毀掉魔界。所以,他是不會讓她再出來的。哪怕,她是他最親的人。

“他在做什麼?”

白阿嫵和塵空進來後,就看見魔王席地而坐。雙手所發出的黑光正與一道紅色光芒纏鬥著,他們已經看不見被鬥蓬罩住的冰棺了。但是從外形來看,隻感覺那大約是一個長形的箱子或者什麼。

塵空仔細分辨著兩道光,發現那道紅光裏帶著強烈的自我意識。而且是濃烈的恨、不甘,甚至是複仇。他有些意外,那鬥蓬下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會是魔界的秘密嗎?

席地而坐的魔王一邊壓製著紅光,一邊卻察覺到白阿嫵他們也進來了。此刻,他是沒心情跟白阿嫵他們計較的。更不能讓他們破壞了自己的事情,放她出來。於是,頭也不回,突然伸出一隻手在那兒劃了出弧度,一道結界就封下了。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阿嫵和塵空相視一望,他竟然會劃下結界,那麼看來那裏麵真的是藏著極大秘密了。甚至到了怕他們搗亂、破壞?

兩人心裏速度都轉了一圈,也許他們那萬分之一的機會就在那裏了。

白阿嫵朝著塵空一點頭,雙手凝聚,想要破解了魔王的結界。

魔王勾唇一笑,小白蛇想破自己的結界?那她慢慢破吧,他要先將這股紅光先壓製下去。重新封印她。

魔王碧綠的眼睛猛然一睜,雙手一揮。那原本強烈的紅光突然勢弱了下來,漸漸的朝著下麵縮了去,越來越小。

白阿嫵全心破結界,但是幾番下來卻發現結界竟然紋絲不動。氣得她差點一巴掌就拍了下去,忍不住咒罵道:

“可惡,這魔王弄得什麼鬼結界?居然破不了。”

“別急。”塵空安撫她,他想起先前自己念動佛咒、還有金缽所發出來的佛光對這裏的影響。心想,不如再試一次。

“讓我試試。”

白阿嫵聞言退到旁邊,看著塵空又全神貫注地念動起法咒來。不一會兒,她就隻能看見他唇在動,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隻是一個個的‘佛’字從他嘴邊吐出,朝著結界那邊飛去。然後重疊、重疊,再重疊,最後變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佛’字。

嘶——

聚集成的巨大‘佛’家將魔王設下的結界撕破了條口子。

白阿嫵眼睛一亮,立刻施展法力將剩下的結界一下子給扒開了。

而另一邊的魔王本來壓抑住了紅光,剛鬆了口氣。誰知道塵空居然又念起了法咒,害得那紅光竟又受到影響,開始往上湧。而同時,被他鬥蓬遮壓住的冰棺也有了新的動作。

魔王暗叫不好,卻見白阿嫵、塵空他們竟然撕破了結界過來了。

“魔王,你在搞什麼鬼?”白阿嫵和塵空走進去,看著站起來的魔王。同時也注意到那有鬥蓬下發出來的動靜。

“裏麵藏著什麼東西?”

魔王回頭,剛想把他們給打發了。誰知道在這瞬間,冰棺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他猛地回頭,就見自己的鬥蓬被衝飛了出來。而那冰棺也已經破了封印,碎片四處飛濺。一塊冰直接擦過他的臉頰,劃出一道痕跡。

魔王伸手抹去了臉上的血,看著紅光散盡後,她從冰棺裏麵坐立了起來,那雙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碧眸就那麼望著自己。

“她、她是?”白阿嫵和塵空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魔界禁地的秘密居然隻是一個年輕的魔女。而且看那魔女的外表,居然有六七分像眼前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