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怎麼覺得這是一個陷阱。

「哈哈哈哈哈,都起來吧!」這場麵歂宣覺得好玩,但把人嚇傻就不好辦了。

「王爺?」這下不隻王全,連最長伴在歂宣左右的香嬤嬤也傻眼了。

「這件事你們做的對,你們是我逸王府的人,不用管他人臉色做事,就算是皇兄也是一樣,隻要你們行的正,小王自然能保住你們,如此,明白了嗎?」歂宣收起玩笑的樣子,話語裏大有昭告天下的味道。

「至於王妃那邊,小王當去關心關心,除了香嬤嬤都退下吧,小王要更衣了。」歂宣拉了拉衣領,出了一身汗,全身黏黏膩膩的不舒服。

「王爺,奴才有一事想問?」王全點了頭幹脆的退了出去,香嬤嬤也打開衣箱拿出要給歂宣更換的衣裳,福總管拖了自己的腳步欲言又止。

「嗯?」

「剛才,王爺,墜馬的時候,奴才,奴才,如果伸手接,接住了王爺,算不算對王爺,失禮?」這讓福總管滿心的疙瘩,除了香嬤嬤,歂宣一向不讓人近身的。

「不算,你那是護主心切。」相較於福總管一句話分了好幾口氣說,歂宣倒是不加思索回答的幹淨利落,福總管心一喜行了禮就要退出車帳裏。

*思*兔*在*線*閱*讀*

「不過,我會考慮剁了你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放假隻有我上班,現在大家收假,終於放假了~淚

☆、回門之衝突

時間好像回到當初夜裏接到從朝陽城的來信,連夜打包趕路進城,什麼都做不了就是等著進宮完婚的那一夜,蕭語嫣坐在馬車裏始終低著頭不說話,從小沒離過家的她對路上的風景提不起一點興趣,因為第一次離家,就真正的離家了。

嫁出去的女兒就如潑出去的水,每往寬城近一個城口,就會聽到前頭的回報和車夫的應和,已經不遠了,雖然沒有真正相隔很久,不過這是成親後蕭語嫣第一次回家,蕭語嫣靜靜的閉上眼感受車外呼呼吹著的風和馬蹄車輪經過的泥地,經過回家的路。

「小姐這是近鄉情怯了嗎?」翠翠在一旁看著蕭語嫣的模樣,不禁笑出聲,從箱裏翻出扁梳和銅鏡要幫蕭語嫣梳頭化妝。

「算是吧。」蕭語嫣對著鏡子,剛才在混亂中,頭飾有些亂了,正要拔下重新戴上時,馬車慢慢的放慢速度,最後頓了一下停下。

車裏兩人疑惑的對看一眼,翠翠放下手上的梳具往門邊去,剛掀起簾蕭語嫣就看到車外歂宣正往這邊過來,車隊太長,歂宣是騎著馬過來的,靠近到兩人可以對視的距離,歂宣對著蕭語嫣一笑又策馬走到馬車的窗邊,剛才的位置。

「愛妃沒事吧,有沒有傷著哪裏?」歂宣沒有掀開窗簾,就在外麵對蕭語嫣說話,蕭語嫣挪動身子坐到窗邊,拉起簾子掛在一邊的鉤上。

「妾身沒事,王爺方才嚇著妾身了。」蕭語嫣就著窗口打量馬上的歂宣,歂宣換了一身暗青色衣裳,麵色有些蒼白,但應該是沒有大礙。

「小王剛才一睜開眼,香嬤嬤也是這麼說。小王沒事隻是……」放掉手上的韁繩,歂宣低著頭順著毛撫著馬背,任由馬兒在原地踱步。

「隻是什麼?」歂宣自在的樣子吸引了蕭語嫣的目光,腦裏還沒有反應嘴上就跟著歂宣的話問出口。

「隻是小王有些想愛妃了。」歂宣看向蕭語嫣,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笑著把馬車那側的手伸進車裏,在蕭語嫣驚訝的眼神中把她頭上淩亂的發飾拿了下來,又重新別上,鑲了玉石的蝴蝶很快的又在蕭語嫣身上冉冉生風。

歂宣剛才的話根本沒有期望蕭語嫣的反應,細心的別好發飾歂宣滿意的欣賞自己的傑作,又忽然想到什麼。

「再過一個村口就到寬城了,小王是與愛妃共乘一輛馬車,還是到了府上小王再過來接愛妃呢?」在蕭語嫣愣神的時間,歂宣身下的馬有些不耐煩的加大走動的幅度,歂宣彎下腰貼在馬背上溫柔的哄著,蕭語嫣恍惚的看著,歂宣好像一下子變的乎遠乎近,難以捉摸。

「王爺……」

「愛妃覺得呢?」聽到蕭語嫣的輕喚,歂宣直起身歪著頭等著蕭語嫣的答案。

「王爺和妾身共乘一輛吧,開始轉涼了,王爺身子不適就別在外頭吹風了,理當以身體為重。之前是語嫣考慮的不夠周全,才會害王爺墜馬,請王爺恕罪。」蕭語嫣真誠的道歉,見不著歂宣的時間她認真的想過了,歂宣作為她敵對上的丈夫從沒真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女人嫁夫隨夫,自己早上的行為的的確確有違三從四德,就衝著這一點歂宣隨時想休了她都可以。

「愛妃多慮了,小王摔下馬是小王一時不慎,不是愛妃的過錯,如此丟臉的事如果讓愛妃內疚那小王會過意不去的。」

「王爺如果怕妾身內疚就進來車裏吧,讓妾身看著心裏好過些。」

「小王明白了,如果愛妃執意,那小王去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