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瑞揚唇一笑，眼神中洞悉一切的目光旋即銳利掃向女孩，“是不是汙蔑，打開袋子看看就知道了。”
下一秒。
眾目睽睽之下，裏麵的東西就這麼暴露在其她人的眼球之中。
原本安靜的書城爆發出一陣驚愕聲。
“靠！真的是屎！”
“......”
凱瑞下意識朝露西望去，露西臉色有點不太好，但也還算鎮定。
接收到凱瑞的目光，她才緩過神來，望著台下吵鬧的聲音，皺了皺眉。
有人衝了上來，義憤填膺道：“露西招你惹你了？你居然這樣對我們的偶像！”
“八成是哪裏混進來的黑粉吧？！”
“黑粉，滾出去！”
眾口一致的驅趕聲，聲聲落下。
女孩張了張嘴，她就算想狡辯，在這麼多張嘴的攻勢下，也是無力回天。
場麵一度失控，甚至有人想衝上來踹她幾腳泄憤，要不是隨口趕到的保安及時製止了這一切，女孩恐怕真的要遭殃了。
隨後，女孩被帶走，這一切才得以平息。
大家都把這件事當成臨時出現的意外，隻有露西清楚，這是一場計劃好的預謀。
雖然中途有這場小意外的發生，粉絲絲毫不受影響，仍舊熱情高漲。
簽售會接近下午五點多結束。
人一散開，露西接過凱瑞遞過來的熱茶，喝了口，才甩了甩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酸澀的手，問道：“那人呢？”
想到那濃鬱的味道，凱瑞臉色拉了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茶水間，警察在那守著。”
回想那一幕，如果不是那潛伏在人群裏的警察身手敏捷，恐怕那惡心的東西真的會砸到她身上。
這幾天所遭遇的事，就像一個嚴密不可掙脫的漁網，沒有任何征兆朝她撒了下來。
回想那一幕，如果不是那潛伏在人群裏的警察身手敏捷，恐怕那惡心的東西真的會砸到她身上。
這分明就是有意要看她出糗。
可是，究竟是誰，要針對她到這種地步？
露西盯著前方，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她站起身，朝茶水間走去。
經過三個小時，女孩從最初的抗拒狡辯，到現在已經連話都不想再說了。
“你家住哪呢？”
露西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民警小喬這麼問她。
女孩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偏過頭當小喬不存在。
“看你這年紀，應該還在念書吧？現場有你的朋友嗎？”小喬似乎見怪不怪，繼續用著一副問候朋友式的口吻開導她。
女孩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煩，挪著座位離他更遠了些，就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她看到了門口的露西。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露西拉開女孩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女孩盯著她，眼裏的厭惡一點一點的展露了出來。
循著記憶，露西可以肯定她並不是認識她。
她喝了口水，“你認識我？”
如同對待小喬警官的態度一樣，女孩對她不予理會，甚至低頭撥弄著衣服上的蝴蝶結。
如此僵持了一會兒，知道從女孩嘴巴裏撬不出什麼話的露西把小喬警官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