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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他的模樣,早等在這裏很久了。

“你膽子果然很大,不過,”流年笑著搖頭,“也很蠢。”

莊南星對身邊的人遞了個眼色,讓他們去忙著搞他們的破壞,她自己則在流年對麵坐下。這個男人,是律煉的兄弟,如果他真的要阻止幹擾,這裏的人誰也活不出去。

“至少你在這裏我可沒反抗你。”她同樣報以笑容。

流年道:“你們讓特勤艦隊的人吸引獸族的注意力,你們悄悄摸進來破壞防禦罩供能,聲東擊西是對的,不過,你們有那個實力有那個人數來順利破壞每一艘飛船?這不是蠢是什麼?”

莊南星一挺便明白了,流年以為她身後帶著地球的援軍,以為她是為援軍來破壞的。如果是數目龐大的援軍,想要破壞很多飛船的防禦是困難的。關鍵是,莊南星根本就沒有帶援軍,她隻是為了衝過包圍圈與帝國戰艦彙合。

所以剛才開始的自殺式襲擊的飛船數量才那麼少,隻為了她的返回,用不著花費太多的力量,那些飛船上麵都是無人駕駛,是威爾斯少爺讓出的另一組劣質試驗機械獸充當控製員。

挑釁獸族軍隊出動時,防禦罩那數十秒的小缺口,太過顯眼,那時候通過反而引人注目。

莊南星這才分散了隊伍,破壞一些飛船的防禦,零星突出包圍。

一切按照計劃來,可她沒想到自己那麼倒黴碰見了流年所在的飛船。

“不說話了?”流年淡淡的看著她笑。

“你不阻止我們?”

“不管你們做得怎樣,最後結果是什麼,至少對我來講,我是可以對你們睜隻眼閉隻眼的。”流年笑道,“我還怕援軍不出來,沒法看見幾敗俱傷的境況。”

他在笑,可莊南星覺得惡寒,一股冷意如跗骨之蛆,在她身體裏蔓延。曾經,麵對精分的卡斯迪奧,那個殘忍得沒有人性的家夥,她都隻是害怕,可看見流年,她覺得很寒心,流年不僅變態,還是帶著絕望和毀滅的變態。

突然,她沒有了坐在他對麵的心情。

莊南星猛地站起來,卻被他伸手一拉,摟入懷裏,瞬間被陌生炙熱的男性氣息緊緊包圍住。

“長官!”手下士兵見狀不好,武器皆對準了他們。

莊南星見流年眯起眼,她搶先一步喊道:“不要停,不用管我!”

眾人神情複雜的投入了他們的工作中,破壞不是個小事情,要監控周圍環境,入侵戰艦係統,安防破壞物質,清理出退路,還要在預定時間內同時彙合,最終完成各點同時引爆的任務。

不過莊南星話音剛落,耳朵就傳來一陣疼痛,他咬上了她,聲音在她耳邊低沉危險:“從以前就這樣,你非要護著身邊每一個人才能凸顯你的偉大嗎?”

“我不需要凸顯什麼,我是長官,他們是士兵,這就是我該做的事。”

“該做的事?看來王兄沒好好教你女人真正該做的是什麼事。”流年一隻手禁錮著她,另一隻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眸色一沉,眼底燃起一絲絲莫名的火焰,不重不輕地搓揉著,冷笑道,“要不我來幫他教你?”

番外二

莊遙從記事起,就處於一個既高貴又落寞的位置。他稱作父王的人,並不是他的父親,他卻享有整個種群除了父王之外最大的權力,他被賦予“遙親王”的稱號,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要首先給他,任何他想要的,都會傾盡全族之力辦到,他可以隨意處置任何人,可以決策種群裏的所有事務,隻要不與父王風鋒衝突,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在眾人眼裏,莊遙是最受寵愛的孩子,叫做寵極都不為過。按照風鋒那種性子,身邊總是不斷的換新人,能相伴其左右最長時間的,隻有莊遙。很多風鋒的女人都盯著他、妒恨他,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對他也是又恨又怕,可隻有他自己知道,實際情況不是那些家夥想的那樣美好,其實從內心來說,他真正希望的是,父王能真正與自己和睦相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