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牙齒發軟,她鬆開他時,他才摸了摸傷口,笑問道:“解氣了?”
莊南星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哪怕心裏因為他的男人氣息而抗拒緊張,哪怕她的身體都在顫唞,她仍舊用了最平整的語調說道:“你要是想繼續你的計劃,最好放了我逃走,否則這艘戰艦毀了,你也完了。”
“你說的不錯,隻不過,”流年搖頭笑道,“我現在不想繼續了,就要你。”
“你……唔!”
莊南星眼眸一緊,她被他用力吻了下去,血腥味在彼此嘴裏蔓延。
他翻身壓著她,如暴風驟雨般汲取她的美好。
肆無忌憚的索要,這一刻她的身軀居然比他一直以來追求的那些都要美好,美好得讓他有了心動的感覺,好像回到了最初最純真感情的時候,當他試圖進入她時,對上她沉重得有些絕望的視線,他猶豫了。
流年心裏一直想破壞她,可真的要做的時候,他居然下不了手。
有些疼,在心底深處。
就好像回到很多年前,遠遠的望著她和仲陽又笑又鬧,他隻能蜷在角落裏的時候,那時候的心也是疼得仿佛碎裂開來,因為身體距離她太遠,夠不著。而現在,則是心距離太遠,身體明明那麼貼近,他甚至可以進入她柔軟的身體,可是卻進入不了她的心。
莊南星蒼白著臉,呼吸曖昧急促,全身都是他留下的親吻痕跡,深刻且密集。她清晰的感受到下方那燃燒般的灼熱抵住她,在她的幹澀和疼痛中,一點點的破開她的防禦,可就在這時,他停下了。
她與他四目相對,視線糾纏,這一刻彼此都很沉默。
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莊南星終於有了可以喘熄的機會,她腦子裏靈光一閃,雖然緊張得麵色蒼白,但聲音依然平淡如機械一般看著流年,率開先開口說道:“怎麼,想強|奸我?你也發現了,我和木頭沒什麼區別,真有那個需要,你不如找根試管自己解決,加潤滑油還是水都隨你,感覺肯定比我更舒服。當然,如果你隻是想羞辱我,那更加沒必要。”
她說著,眼睛眯起,眸色帶著說不出的魅惑:“因為我想通了,幹嘛反抗呢,你要找刺激,我偏不給你,男人對女人不就那麼回事嗎?就讓你為我服務到我舒服為止。”
流年麵色沉了下來,她看他的眼神,仿佛貧民區裏那些用身體服務的下賤男人,這一刻,不知道是誰在羞辱誰了。
“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
莊南星伸長腿夾住他的腰,手指勾了勾,冷冷地笑著:“來試試就知道了。”
流年頓時變了臉色,他咬牙切齒,聲音冷得幾乎將周圍的空氣凍結:“下賤!”
這不是他心裏的她,這種模樣的她,絕對不是!
轟然一聲,艙門被無情的撞開,突然闖入的生物速度之快,瞬間朝著兩人撲來。流年揚起手臂一擋,隻覺得身體被尖銳狠狠刺入,定眼一看,迎上了一雙冰冷的銀眸。
那長著三角腦袋,上下開合著滴著黏液嘴巴的蝶蟻,銀色的眼睛鎖定住流年,帶著腐蝕性的口水順著被它咬住的手臂淌下,將流年的肌肉灼熱得冒起陣陣白煙。
“混賬東西!”流年一拳打出去,那隻克隆體飛出去撞上牆壁,裂開成碎肉塊。
然而,更多的蝶蟻衝進了房間,明顯地將房間中的兩人當做了食物。┇思┇兔┇在┇線┇閱┇讀┇
流年冷看著一切,突然笑了:“來得真快啊!”
他側身在莊南星身邊躺下,攬住她的腰,身體從她後麵緊貼合著她,手指輕輕的在她袒露的、沒有一點遮擋的肌膚上撫摸著:“你自己爽當然不夠,不如我們爽給別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