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口氣才打開信封,隻見紙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珠毀人亡。他已經知道了我想問什麼,可是連最後的希望也沒給我。
“你怎麼會在這裏?”四阿哥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
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應付他,“珠毀人亡”四個字好像烙鐵一樣燒的我心發痛。既然沒有結果他又何必給我希望呢?就為了讓他心安理得的羽化嗎?他一定知道那個開啟靈珠的人到底是誰,我不服我一定要問清楚。哪怕那個人已經死了。
“你的臉色很差,我帶你去休息。”胤禛明顯感覺到我的不對勁,撿起自我手指間滑落的信紙。看了看後沒說什麼隻想扶著我往外走。
我要去找主持,我推開胤禛向羽化台跑去。風呼呼的迎麵撲來,短短的距離在我看來竟這麼遙遠。到了羽化台已經是人山人海了,我努力擠在人群中想往前鑽。好不容易到了前麵不知道誰硬是揪住我的衣領。
回頭一看居然是宋氏,但現下我沒有做乖寶寶的時間。不顧宋氏驚愕的表情我甩開她的手繼續往前鑽,可寺裏的武僧死死的圍住。等我轉過他們的人牆羽化已然開始,熊熊烈火包圍住主持。
雖說距離有些遠但我仍能感覺主持在微笑,我一下跌坐在地上久久無法回神。就這麼結束了?這麼多年來雖然覺得機會渺茫但我仍堅信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所以說話做事處處小心如履薄冰,就是不想死在這樣一個不熟悉的時代。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失望越來越多,最後就隻有一點火星支撐著我。在遇到笑言和冷英的時候我好高興,那代表著我的希望或許又多了幾分。在這個時代已經7年了,我一直無法像潔萱一樣融入其中並不是我做不到,而是我不想也不願意。
我一直深信既然我能來這裏那麼總有一天我也能回去,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什麼希望都沒來“珠毀人亡”他知道這四個字對我來說代表著什麼嗎?!
有人在後麵扶起我,我也沒看是誰抱著就猛哭起來。哭我多年來的委屈,哭我那沒有希望的未來,哭我再也見不到疼愛我的老爸老媽,哭。。。。。。一切的一切。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知道我的淚已經流不出來了。回頭一看人群已經散了,主持也早已羽化的無影無蹤。宋氏來到我身邊輕柔的為我擦幹眼淚說到:“安萱,放開人家。”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抱著哭的對象居然是胤禛,他的胸`前已然被我哭的濕透了。放開了他我抽搭著說道:“安萱給四爺賠不是。”
胤禛揮揮手見有宋氏陪著我,轉頭就走了隻是在走了時候對著我說:“你看看信封背麵寫的兩個字。”
素雲和小薇可能都被我突然的行為嚇著了,沒有再說話。我讓小薇到主持的房間把信封取了來,回到客房後拿出一看。是兩個字“釋懷”,一時間心頭五味俱全。
宋氏沒有問我任何問題,隻是騰出一塊地讓我好好靜靜。我一個人坐著慢慢的回憶著我來到這個時代的點點滴滴:人、物、事。我告訴宋氏我想下山,但沒有說什麼原因。
宋氏答應了立刻讓素雲和小薇整理,當日就下了山。到了晚上我對小薇出去說想睡了,小薇雖然擔心但想到我一直沒休息過就出去了。我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來,一路趕到了笑言的住所,他們兩個看到我嚇了一跳。
“不是說要去好幾天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笑言擔心的看著我。
我沉靜了片刻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他們聽:“我親眼看著主持羽化了。”說著吧主持給我的信給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