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活動的實施果然奏效,我偷偷往外看了看靜齋那邊的人數明顯比這邊多了很多。再加上我們精心導演的歌舞,自然能抓住眾人的心。
這時有兩人的談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們兩個都是剛從靜齋那邊過來。惋惜等下看不到歌舞了。其中一個人說道:“唉,要不是礙於麵子真想等到歌舞的結束。你看到舞台後麵那副背景畫沒,真是神來之筆啊啊。那畫上的人跟真的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人。”另一個連忙回答:“我看未必,這畫是看作畫之人,就好比那些進宮的娘娘們還不都是畫師的事嘛。未必選中的都是美人。”
二人說著走了過去,我心中暗喜沒想到我的畫都已經被吹成這樣了。慚愧慚愧啊,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呢。
琴、畫二人的已經結束了,現場響起掌聲。宋天站上台去:“謝謝大家的捧場,琴、畫兩位的姑娘不虧為江南才女。大家以為如何啊。”
場下一片叫好聲,一位老文人摸著白須點頭道:“可琴姑娘的琴聲那真是繞梁三日仍不絕於耳啊,秋畫姑娘的畫工老朽不說在場的人也能看的出來。比比刻畫精巧細致,一絲不苟。整幅給人一種清雅細致之感,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後麵的人也跟著讚美,秋畫在台上像各位施禮。宋天抬起手讓大家安靜繼續道:“琴、畫二位姑娘的才情我們已經見識到了。下麵原本是請了棋、書二位姑娘上台為大家表演的。不過現在有了變化。”
宋天的一席話讓台下喧鬧開來,難道他想出了什麼怪招對付靜齋。我發現宋天的眼神直盯著周靜。
宋天笑著說:“我聽下人來報說是對麵的靜齋節目精彩紛呈,我有些坐不住了。不再在場的各位可否有這個意願和在下一起前往啊?”
不光是我全場所有的人都一臉震驚的看向宋天,我不明白宋天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周靜錯愕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她事前是不知情的。
這場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眾人隨著宋天來到了靜齋。冷英滿臉笑意的迎接我們的道來:“歡迎歡迎,今日能請到宋老板真是小店的榮欣啊。來啊,給宋老板看座。”
這就是生意人吧,明明一肚子的疑問麵上卻一點都沒有顯露半分。我對一旁的笑言打了個無辜的眼神,示意她靜觀其變這戲碼該這麼唱還是怎麼唱。
店裏的侍從門很快為大家安排好了座位,宋氏和我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宋氏,她嘴角含笑看著舞台上的表演。估計她現在的心中正在刮著龍卷風呢,還是安靜點好了。
舞台上以為極其美豔的女子翩翩起舞,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隨著她舞動的動作在場的人仿若心神都被之占居深深無法自拔。
冷英到底是從哪裏找來這樣一個天姿國色的人間尤物,突然在場的人一陣驚呼那女子騰空升起直奔壁畫中的明月。瞬間讓大家有一種錯覺背景圖中的女神複活了,她正帶著大家的傾慕回到了屬於她的過度。
女子消失了大家卻久久回不了神,直到冷英的身影出現在了舞台上。大家惋惜的歎了口氣甚至有人提議再舞一曲,當然問女子身份的人更是大有人在了。
冷英用手點著唇道:“各位抱歉了,再加在邀請這個神秘嘉賓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