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的計劃說了出來。笑言聽的眸光閃閃發亮,惡劣因子在她的周圍開始浮現出來。

我們派小弟—冷英同學做代表召集全山寨的人。

“兄弟,你把我們大夥都召集來有什麼事?”鐵胡子睡眼朦朧的說道。

我一臉的傷心欲絕道:“鐵大哥,我昨日一晚沒睡著。”

“為什麼?”鐵胡子十分的不解。

笑言繼續接我的話:“我們昨日仔細的查看過這筆銀子,得到的答案這筆居然是救災銀。那些狗官太可氣了。”

“什麼?我們應該當場了解了那幾個壓鏢的狗官。”鐵胡子一聽就來火了,啪的一聲拍下桌子。

我們不是讓你殺人,我無奈的暗想不過戲還是要做足的:“我昨日思來想去一睡著就看到那些災民的樣子,想起去年我們路過河南。那裏的人居然在啃著樹皮度日,還有的孩子沒有奶水吃他的母親隻能咬破自己的手用鮮血喂養,那場景實在太可憐了。”說著說著我還滴下了幾滴同情的淚珠。

看我這麼聲情並茂的說著,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低迷。大夥都是貧苦人家的孩子,要不是迫於無奈誰願意來當山賊啊。

“兄弟,你說的俺們都理解。老實告訴你,當初俺那妹子就是讓狗官看中非逼著讓她去做那狗官的小妾。俺不肯打死了幾個衙役才跑來這安山當山賊的。”說道自己的往事,鐵胡子也顯得十分難過。

冷英看情況差不多了,清清嗓子說:“我也知道兄弟們都不容易,可是人是是人生父母養的。我們有了這筆銀子以後就能過上好日子,山下還有很多人連糠都吃不上呢。”

“兄弟,你說要俺們怎麼做。在坐的弟兄們要有半個不字的他就不算是個爺們。”鐵胡子拍著胸脯大聲說道。

“對,對。”現場的人都大聲的喊著。

“我想把這筆銀子拿出一小部分分給山下的窮人。”冷英開口說:“就拿本應該分給我們兄弟三人的銀子好了。其他的別動,將來在分給弟兄們。”

“你這就什麼話,你是爺們俺們就不是了嗎!!來人,拿出三箱銀子救濟山下的那些人。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俺們山賊也是個漢字,以後別小瞧了俺們。”鐵胡子爽快的說道。

“慢著。”冷英笑著開口:“這送銀子歸送銀子,安全還是要考慮的。大哥想想如今我們打劫了那狗官的銀子,他豈能善罷甘休。山下現在定是在調查此事。”

“你說怎麼辦?”鐵胡子覺得有道理,忙問道。

“先派人下山調查。”冷英說著就用手指著我和笑言。

鐵胡子搖了搖頭:“不可不可,上回兩位兄弟已經被他們見過了。在說他們兩個那細胳膊細腿還是個孩子呢。”

要我們真長的五大三粗的,估計我和笑言都要哭死了。

“我們可以男扮女裝嘛。”笑言一出口嚇得各位男士都古怪的看著她。

其中一個山賊喊道:“你說扮就扮啊,要扮的像才行呢。”

我們神秘一笑立馬就回後堂換回女裝,這回大夥都是瞪眼流口水了。笑言的瑰姿豔逸引得這幫山賊直等著眼鏡,我暗暗一笑。這不能怪他們,想當初在京城的時候還有貝子為笑言打過架呢,可惜美人的眼裏沒有他們。

至於我嘛,遺傳了宋氏的清幽淡雅的氣質,雖沒有笑言的美豔。卻自有一種出水芙蓉的儀靜之美,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自己的外貌越來越自信了。

過了半響,鐵胡子才冒出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不對,沒見過男人啊。”說著轉過頭對我說:“安子兄弟,哥哥我給你個建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