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回鐵胡子好像有點不高興:“冷兄,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當初要不是你讓我棄銀保命如今哪裏有我鐵胡子。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所以你不用對我做什麼表麵功夫,我鐵胡子是粗人不懂講什麼大道理。隻是這幾年跟著萬歲爺見多了人,你這樣反倒讓我心裏不舒服。”

冷英尷尬一笑,人家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也罷索性他放開說:“是是是,是小弟的錯。其實當初小弟也是有私心地,大哥不必對我言謝。”對鐵胡子這樣心裏白的人,才最讓人頭疼了。

“哎,誰沒有私心。你們的所作所為哥哥我心裏明白。不說這些了,你們去京城是定居嗎?”鐵胡子轉移話題。

這正合我們的意。我淡淡一笑:“算也不算,哥哥在京城有些產業要處理。至於我和相公則是去婆家,公公在京城也是行商地我們過去可以幫些忙。”

“哦,原來是這樣子。對了,秋水姑娘,你的臉上怎麼多了顆痣。原來好像沒有吧。”鐵胡子看了半天好奇的問道。

我抱怨起來:“不是一直都在嗎?鐵兄貴人多忘事。當初你還說我臉上的痣和手上的痣叫做福星痣呢。”這是我地另外一個法寶,在清朝這樣一個不發達的國家根本就不知道移痣這回事。通常他們辨別一對雙胞胎就是靠身上的印記。痣就是最好的辨別方式。

而我身上的痣使用的辦法就跟點守宮砂是一個道理,隻要使用特色的黑色原料植入皮膚裏麵。

“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鐵胡子開始動搖自己的觀念。

“是啊,秋水從小身上就有痣地。”冷英也加入動搖鐵胡子記憶的隊伍中來。

“鐵胡子,你什麼記性啊。才幾年功夫就忘記了,秋水這痣可是經過高人算命過地。這是不可多得的福痣。不然你哪裏能逃過一劫。”笑言說的比較囂張。

正是因為這囂張讓鐵胡子對自己說法完全動搖了:“是是是,是我記錯了。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麼一顆痣來著。”催眠成功。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啟程了,到了京城就和鐵胡子分道揚鑣。冷英留下了聯絡的方式,約定以後有時間再聚。

冷英和笑言回了冷府,至於我和天齊當然去孟府了。剛到孟府就看見門口站了很多人,看樣子是來接我們地。

我一下馬車就被一個福氣地老夫人握住手,她左看看我右看看我:“這就是秋水吧,長的真是好看。恩,看著也乖巧,天齊啊。你真是會找人啊。”

想必這就是我未來地婆婆了。我對著她欠了欠身柔弱的開口:“媳婦給婆婆請安,願婆婆萬福。”

“瞧著小嘴甜的,來來來,大家快進屋去坐。”我這麼一說婆婆更高興了,在門口地我沒看見天齊的爹,他肯定還在裏麵等著我去行禮呢。

“安萱!!鬼。。。鬼啊。。。”如母雞被拔毛的高叫聲讓我皺起眉頭,婉瑩推開眾人震驚的看著我的臉說:“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如此無理的舉動讓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不好,先不論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可是孟府的新媳婦,而且還是第一次進家門。她於情於理都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做出這麼丟分的事情,而且在他們地眼裏在商界已經有些臉麵的冷英作為我的哥哥。我也是有些身份的小姐。

“婆婆,這位是?”我用一雙小鹿斑斑地雙眸看著婆婆。

可能是婉瑩平日也不怎麼得婆婆的寵愛,隻見她撇了一眼婉瑩然後對天齊的哥哥天富道:“管好你自己的媳婦。”從她的話裏麵可以看出她還沒有跟婉瑩撕破臉,隻是相處地恐怕不會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