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出去嗎?”我眼冒亮光,胤居然沒有限製我的自由?這太不可能了吧。
吉祥點了點頭:“爺說小姐可以在院子裏麵隨便逛,隻是出了院子就不行了。”說道後麵她為難起來。
“這樣就可以了。”隻是胤這樣的安排更令我心裏發堵。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為我考慮了很多。
這個花園雖然隻是一個小花園但布置精美,假山嶙峋姿態各異。我和吉祥走到花園中央地一處亭子裏麵,這個庭院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的樣子:“吉祥,這裏是什麼地方?”
“回小姐的話,這裏叫做萱儀院。因為是爺的主臥。哦,其他夫人都在別處院子包括福晉。從萱儀院建成之日起爺就交代了,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這裏,違令者是要被逐出貝勒府的。”吉祥詳細地為了講述。
我用手指點了點石桌桌麵,沒有人來我怎麼通風報信啊。這裏地奴才估計也是胤的心腹,這買這條路我還是省省吧。
這想著院子門口傳來吵鬧聲,我站了起來探過頭想看看發生什麼事。吉祥立刻擋住了我地視線:“小姐,我們回去吧。那些事其他人自會處理。”
我挑了挑眉安分的說:“好啊。”想讓我不要管閑事?
我和吉祥走下假山的時候我隨意的往院子門口一撇,哇塞。絕色美人耶。人道是美人如玉,隻見她肌膚賽雪,瑰姿豔逸,光潔迷人的額頭上覆蓋著細軟光澤的劉海,遠山如黛的娥眉下,一雙似泣非泣含情目展現無限風情。她那柔弱無骨的青蔥玉指間捧著一個盒子。紅潤的櫻唇一開一口。真是柔姿綽態。媚於語言!
這個胤真是會享受,我在湖南的時候就聽說過胤的風流韻事。說以人家常說男人的身體和心是分開的。當然我家天齊除外。
那女子還想看見了我,原本委婉可憐的表情一變指著我這邊嬌叫道:“她是誰?為什麼會在萱儀院裏麵,你們這個狗奴才還不讓開。”
她旁邊的丫鬟使勁推開院子門口的侍衛,吉祥見狀忙拉我走。說不定這次是我離開的好機會,我假裝不小心崴了一下:“吉祥,我好像扭傷腳了。”
“想走,沒這麼容易。”那個女子已經衝過了侍衛的防線,她一把拽住我的手:“你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你這人好奇怪,連自己都不認識還來問我。”我一臉的從容。
那女子聽的臉都青了:“你好大的膽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可是整個貝勒府的禁地,你居然敢在這裏停留是不是想被趕出去啊。”
“你不是也進來了,難道你也想被趕出去。”哎,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跟笑言混在一起把我賢良淑德的本性都整沒了。就剩下一張利嘴,沒事找人練練嘴了。
她沒想到我這麼會說,一時找不到話反駁我。這沒辦法,我的外形就是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每每讓人忽略我內在的鋒利。
“我們主子可是全貝勒府最得貝勒寵愛的人,你算什麼東西。”她的丫鬟輕蔑的看著我。
“甜兒夫人,奴婢認為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爺要是回來會不高興的。”吉祥給了甜兒夫人一個軟軟的釘子。
我看吉祥那淡定的樣子,然後看看甜兒欲言又止的樣子。吉祥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丫頭,隻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是我的作風。
“哼,以後爺會更寵愛我。”掠過她的肩膀我已經看經胤的身影在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