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這幾天小英子有沒有探聽到什麼?”胤如果有舉動的話,雲珠那裏不可能風平浪靜才對。

“我忘記問了,你也知道行雲那日回來就受了風寒。加上那個煩死人的舜格,果然不出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冷氏的綢緞莊原本可以做出一筆大生意硬是給他給攪黃了,這也沒什麼以如今我們的生意少做一筆對我們沒有大的影響。不過想著人就生氣,可也不能讓行雲知道。”想到這些,笑言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沒好氣的看了看她:“你啊。不過這可不好,如今行雲跟五爺的事情還沒有搞定,這位爺的插入無疑是雪上加霜。還有,我們幾次的拒絕隻怕已經是惹火了太子爺。他斷然不會讓我們這般舒服地過日子。或許。。。。。”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或許什麼?”笑言放下手中的活兒。

“現在想想這個幾率還是非常大的,正巧了舜格在鬧事。他會接著這次機會弄出點什麼事情來,晚上小英子回來的時候勢必要問問清楚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總是感覺很擔心似的。”

“你這純粹是懷孕給鬧的,我懷孕那會兒也這樣。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人原本就疑心病重。”笑言說的輕鬆。

我聽著真不知道改怎麼說她,“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真受不了她。

“少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爺讓您趕快回去。”肖管事一進門就叫嚷著。

我一驚手裏麵地茶杯碰的掉在地上,笑言責怪的說道:“肖管事,什麼事情這麼吵吵嚷嚷的,你不知道孕婦是不能驚嚇的嗎?”

肖管事滿頭大汗,“小夫人,老爺被官府的人帶走了。還被安上了欺君之罪,。”

怎麼會?我站起來讓肖管事把話先說清楚了。肖管事喘著氣道:“昨天下午,太子府的人來買了一對玉如意說是要送給皇上的。於是老爺選了一對鎮店至寶給送過去了,可不曾想今日一早官府就來人了。說昨晚老爺給他們的那對玉如意是假地。太子很很氣說要把老爺問罪呢。”

我和笑言對視一眼,這事情再明顯不過了。隻是我還真沒想到他會先從我公共那裏下手,告別了笑言我急匆匆的往家趕。

府裏麵已經鬧成一窩蜂了,哭的叫的嚷的。婆婆更是哭的暈過去好幾次,至於婉瑩可能是以為這次是個立功的好機會,連著跑了好幾位平日相處還不錯的奶奶們。隻是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太子想辦的人誰願意插這趟渾水啊,太子人家可未來的儲君,誰也吃罪不起不是。

幾次地碰壁讓婉瑩臉色陰沉,我借口說扶婆婆回放休息的空擋對著天齊使眼色。在這個孟府裏麵。出了公公之外就屬看似糊塗的婆婆最有頭腦。

撇卡門外那些烏合之眾之後,我和天齊扶著婆婆進了房間。我把房間關上之後就開門見山的說:“婆婆,現在的局麵您想必也是清楚的。太子想把孟家商號收入懷中,為他自己的政治道路做鋪墊。太子的為人心胸狹窄、性情驕縱和暴戾,一旦將來我們沒有作用地時候他會毫不留情的一把我們踢開。在之前我們已經跟公公稟告過,他老人家也站同我們的決定。這次的事情很明顯,太子是無中生有,想迫使我們同意他。”

老太太從沒有見過我這般講過話。一時隻見愣住了。好半響才緩緩道:“難怪老爺一直對你稱讚,哎,你說地話我也明白。隻是如今老爺年老體弱怎麼能夠經得起牢獄之苦啊。”

“母親,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天齊眼神閃出犀利的光芒。宛如饑餓的狼般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