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人站在門口與關蓉吵鬧著,馬車的旁邊站著十幾個彪形大漢,正滿臉不耐煩的看著她們。
許是嫌她們太吵了,領頭的那個漢子衝著她們嗬斥道:“夠了,老子不是過來聽你們吵家常的,徐婆子,你說身上沒錢要回家來取,我們也給你送回來了,你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幹什麼,還不快給爺進屋裏取錢去。”
徐老太太聞言眼睛裏閃過了屈辱的神色,隨即便掩麵哭泣到:“不是我不給你們取錢,你們看,這就是我那不孝的兒媳婦,家裏的錢財都握在她的手裏,她不給,老身我也沒有辦法呀。”
那漢子聞言目露凶光的說到:“哦,老太婆,你這是想要反悔,你想清楚了,你兒子可是還在我們手裏那,你想要他活命,最好就少耍什麼花招。”
徐老太太聞言哭的更凶了,說到:“我能有什麼花招可以耍那,你們都看到了,我這個媳婦,如今是連門都不許我進的,我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下這一件破衣服了,那裏還有錢給你們呀。”
然後又對著關蓉說到:“我知道你對我給言哥娶二房有意見,但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言哥兒還在他們手裏等著你救命那,那終究是你男人呀,你怎麼狠的下心,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呀。”
關蓉聞言不屑的說到:“那可是3000兩呀,把你們都賣了還湊不夠一個零頭那,我哪裏拿的出來。”
領頭的漢子聞言回到:“是3900兩,還有三個月的利息錢那,你們可別想賴掉了。”
徐老太太哭的更傷心了說到:“你不是有1000多兩的嫁妝嗎,都拿出來吧,在去你娘家要一些,你娘家還有一間大商鋪和一百多畝的田地,賣一賣總能湊出來的。”
關蓉聞言勃然大怒的說到:“我呸,我娘家憑什麼替你們出這筆錢,你們借來的那些銀子有一個大子花到我和我娘家的頭上了嗎,還敢來打老娘嫁妝的主意,沒門,想都別想。”
站在一旁的廖二奶奶聞言說到:“姐姐,相公怎麼說也是關家的女婿,出了事情讓他們幫一把也不算過分呀,現在相公在他們的手裏,不給錢他們會打死相公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你就發發慈悲救救相公吧。”
說著說著,廖二奶奶也哭了起來。
關蓉看到她火氣更大,譏諷的說到:“現在想起我來了,早幹什麼去了,當初你們去吃香喝辣的時候有想過我嗎,對了,你不是也有不少的嫁妝的嗎?你娘家不是也很有錢的嗎,你當初不是還很是得意的在我麵前炫耀的嗎,現在那,怎麼不見你拿出來呀,怎麼不去你娘家求助呀,敢情是想讓我當冤大頭呀,呸,你們想得美。”
廖二奶奶看見徐老太太正在瞪她,不僅很是心虛抽泣的說到:“姐姐誤會了,妹妹也是很想要幫忙的,但是您才是當家的奶奶,我隻是一個二房,是一個妾呀,妾的娘家怎麼能算是親戚那,妾怎麼可以當家理事那,我要是越據了,那不是在打太太您的臉嗎?”
關蓉對她的說法不屑一顧,不客氣的說到:“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以前怎麼就沒聽過你叫我一聲太太呀,這家裏的事情你管的還算少嗎,今日無非是不想出錢才又把我給鼎了出來,我才沒有那麼傻,你不總想著要跟我爭一個上下嗎,這回你不用爭了,我成全你,隻要你能把徐家欠的錢給還上了,不用那老不死的在說什麼,我馬上就讓你上族譜,成平妻,反正等你生了兒子之後也要抬的,早一點,晚一點,都一樣。”
徐老太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