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被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聽到了,就見他麵色不善的對徐老太太說到:“老太太,你這話說的可沒道理,你兒子欠我們東家的錢,我們東家上門去討債,明明是在合情理不過的事情了,怎麼到你這個老太太的嘴裏,就成看我們逼你兒子了,我們逼什麼了,是我們逼著他去收人家的東西給人家辦事的,是我們叫他國孝期間去睡眠花樓的娘們的,你兒子自己品行不端,你不反省自己交的不好,還要來怪別人,本來我看你們一家的婦孺還想著要給你們留些臉麵,既然你們如此的不領情,那我也就沒必要在做這些多餘的事情了,虎子,去把咱們新收上來的房子上了鎖,讓人白住還要落個埋怨,這種事情咱們可不能幹。”
那青年人聞言回身,從馬車裏拿出一條長長的鎖鏈,在徐家的大門上繞了還幾圈,在用銅鎖給鎖牢了,說到:“彭淑,鎖好了,沒有鑰匙誰也別想打開這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彭淑聞言看了一眼想要過來阻攔,卻被攔下的虛勞太太他們說到:“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就不多打擾了,老太太你那趕緊的湊錢,我們過幾天還要過來收賬的。”
說完,一群人在他的帶領下趕著馬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那虎子的三叔是八卦之心不死,連忙的跟了上去,想從自己侄子的嘴裏打探出徐家的第一手資料。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徐舉人到了晉州赴任之後,沒幾天就到該還款的日子了,高家也派人過去要賬了,說是本金不還沒關係,利息總要先付了吧。
徐舉人手裏那裏有錢,他這個月的月俸還沒領那,一家人都靠著廖氏帶過去的一些體己錢過日子那,那裏有錢來還高家。
再說他接的可不是什麼小數目,3000兩月息十分之一,一個月光是利息錢就的300兩,徐舉人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想著要是還了,自己一家從此之後就要不吃不喝的給人家掙錢,這樣如何使得,心裏邊有了要賴賬的意思。
徐舉人想自己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又是朝廷的官員,這錢就是不還了,高家的那些痞子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大不了以後自己多關照關照他們,兩邊就算是有一個人情了。
誰知道他剛把自己意思表達出來,高家那邊好翻臉了,高家素來都是混黑道的,走高利貸這一條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當初既然敢把錢借給徐舉人,就不怕他賴賬,他們有的是辦法收拾那些不還帳的人。
就算是徐舉人有些身份,要他們忌憚一些,但也不是動不了,大不了那3000兩收回來之後他們不要了,全給送出去活動關係,他們不心疼錢,但是這帳絕對得收回來,不然叫別人知道了有樣學樣,那他們的生意就不要做了。那徐舉人隻不過是一個沒人脈的芝麻小官,就不信會有人替他出頭。
徐舉人被收拾了幾回老師了,怕再吃苦頭隻好想辦法給他們湊錢,但是幾百兩的銀子,那裏是那麼好湊的,就在徐舉人焦頭爛額的時候,一條來錢的道就叫他發現了。
徐舉人不是管著戶口登錄嗎,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管事主管的卻是晉州附近的田地登錄的。
前些日子,那個管事的身體不適請假了,主簿便叫徐舉人先給他帶了一下班。
主管錢糧土地的錄事,曆來都是衙門裏最肥的差事,因為這些差事都是有稅可收的,想要在裏麵做一些手腳撈下一些錢財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這一日,有一戶大地主又買了許多的田地,到徐舉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