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璟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他這一胎不安穩?”

東方鈥聞言回到:“那到不是,我就是覺得太安穩了才問一下的,你不要擔心。”

“此話怎講?”張雲滿是疑惑的問到。

東方鈥說:“我剛觸診的時候發現,嫂子肚子裏的那兩個小的安靜的很,我碰到他們才會動一動,按理說腹中有雙胎,胞宮的空間對他們來說便顯得狹小,雙生子在胞宮內互相影響,躁動不安才會引起早產,可是我剛剛給嫂子檢查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這樣的現象,我覺得有些稀奇,才會有這麼一問的。”

“那這樣會對小璟或是孩子有害嗎?”張雲又問到。

“那倒沒有,嫂子的胎動次數還是很正常的,我現在隻能把這一現象歸咎於那腹中的雙胎可能是懶得動彈。”東方鈥回到。

張雲聞言滿頭的黑線。

李崴和東方鈥就這樣在張雲家裏住了下來,這一天,他們吃過晚飯之後,門房突然過來稟報說有人過來送了一封信,說是要給李崴公子的。

張雲聞言趕緊叫門房把人請進來,進來一看才發現,來人他們都認識,是他們原親衛隊的人,就是那個跟著魏老去了京城,然後留下了等著一起回來的那位。

李崴見到他便問到:“魏老可是隨著你們一起回來了?”

那人聞言說到:“是,末將是跟隨者魏老回來的,他一到軍營就把這份信給了末將,叫末將趕到張校尉的家裏交給您。”

李崴聞言接過了他手中的信,張雲見狀找了一個借口,說是天黑了,就不讓那位兄弟回去了,要帶他去安排住處,便離開了。

見李崴打開信封讀了起來,東方鈥便問到:“出了什麼事兒了嗎,叫舅舅這麼晚了還要讓人送信過來。”

李崴將讀完的信塞回了信封裏說到:“信是姨母寫的,說是要給弟弟定親了,定的是威遠侯家二房嫡出的小,姐。”

東方鈥聞言說到:“終於定下來了,真不容易呀,陳孝公那邊是擺平了嗎?”

李崟這位新任忠靖侯的婚事,可謂是一波三折,他要說親的時候,年紀已經不小了,與他年齡相近的大家小,姐們大都已經出嫁了,不過這倒是沒什麼,娶媳婦嗎,小一些也是可以的。

所以綜合了老夫人與李崟他自己的意見,選來選去的,最後他們兩個人都滿中意威遠侯府二房家的嫡出小姐的。

威遠侯府也是很中意李崟的,這門婚事說來還是他們高攀了那,兩家都滿意的情況下,本來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偏偏就出了叉子。

陳孝公看書李崟了,也想要招他做女婿。

陳孝公的父親是大雍開國皇帝的堂哥,安平皇帝立國之後大肆封賞功臣與近親,他的兒子們都被封了王爵,親堂哥也被封了公爵,而且是世襲的呀。

陳孝公隻有兩個女兒,一個是他的嫡女,另一個卻是他的愛妾所出,嫡女嫁給了聖德皇帝的原配皇後夏家,另一個現在正待字閨中。

相較於已經出嫁了的大女兒,陳孝公給為疼愛這個小女兒,所以對於他的夫婿自己就格外的上心,從愛妾口中知道忠靖侯府的老夫人正在給侯爺挑選妻子之後,他立馬就關注了起來,發現李崟的確是一個好青年之後,馬上就透露出了想要把女兒許配給忠靖侯府的意思。

他知道忠靖侯府中意的是威遠侯家的姑娘,但是他不怕,他都打算好了,他是公爵,威遠侯府隻是侯爵。他是皇帝的近親,威遠侯府隻不過是外臣。他女兒雖然是庶出,但是卻是他的親生女兒,威遠侯府的那一個不過是二房的,就算是嫡出的又怎麼樣,將來要繼承爵位的又不是他爹,等到分家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個五品官員的女兒罷了,這樣的人家京城裏一抓一大把,有什麼可稀奇的。而且他女兒性子隨他,樣貌卻隨了她的母親,漂亮又出挑,而威遠侯府那,看他爹就知道了,肯定是相貌平平的,綜合了這些,忠靖侯府沒理由不選擇他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