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隨意地扔在地上,水藍色裙衫也一並滑落,白羽歌低頭迷醉看著麵前之人微顫的睫毛,羞紅的麵頰,瑩白的肌膚,勝雪的玉臂……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熱息一下一下撲到白清嵐的肩頸處酥|麻微癢的感覺傳遍全身,更是惹得白清嵐全身一陣顫唞。
“皇姐,好美……”白羽歌癡醉地看著白清嵐,一點一點在她身上落下深深淺淺的吻。半擁半抱地帶著白清嵐埋入香湯之中。白羽歌將白清嵐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俯身鑽入水中,上下翻覆,一寸一寸親吻這白羽歌的雪背,一時間風情無限。
“嗯……羽兒……”身前是堅硬的桶壁,白清嵐有些難耐地想要轉過身子,怎奈何白羽歌在水下緊緊禁錮著白清嵐的腰肢不讓她轉身。青絲繚繞,肢體交纏。白羽歌從水中躥出,下一刻便準確地尋到白清嵐的櫻瓣噙住,掌心同時握上白清嵐胸`前的溫香暖玉,指尖輕輕撥弄那顆高聳頂端的珍珠。
胸`前的刺激讓白清嵐嚶嚀出聲,強烈的刺激襲上全身,一瞬間奪走了她所有的氣力,隻能無措地環住白羽歌的脖子,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白羽歌腦海中早已是一片模糊,不斷回放的是白清嵐的樣子,白清嵐的回眸,白清嵐的莞爾,白清嵐的威嚴,白清嵐的落淚還有白清嵐的寵溺……當年一度的逃避到而今勇敢的麵對,本以為是自己永遠的單戀沒想到今日竟可與之廝守,白羽歌的心被名為愛戀的潮·湧緊緊包住,那樣洶湧的悸動,隻有白清嵐才能給予。
“羽兒……”白清嵐被白羽歌壓在柔軟的床褥間時已全然沒了理智,隻能無力地呼喚著白羽歌的命,緊緊地抱著白羽歌。
“我在……”白羽歌的應答聲中滿滿的盡是留戀,手下自也是蝕骨的溫柔。順著身?下的嬌軀一路向下,毫不猶豫地撫上那幽深的穀底,觸手已是溫熱的濕滑。
白羽歌微微一笑,俯□子在白清嵐耳畔啞聲說了句:“好濕”隨即便不負盛情地探入了幽深的花[xué]。
白清嵐本已是羞澀難擋,再被白羽歌的話輕一挑逗更是滿麵通紅,白羽歌的突襲更讓白清嵐繃緊了每一寸身體,白羽歌滑到白清嵐的胸`前,探出舌卷起那山巔的珍珠輕輕戲弄著,一如頑皮的孩童。指尖在感受到白清嵐微微的放鬆後便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探尋,輕駕就熟地覓到那一點凸起之處,毫不猶豫的按上,惹得白清嵐女喬喘聲聲,求饒連連,陣陣激流隨著白羽歌的動作湧過,牙床之上落下淫·靡的水合。
從巔峰之處回過神來的白清嵐縮在白羽歌的懷中,背過身不去理會那個折磨的人的小丫頭。白羽歌從後麵探過來的手也被白清嵐拍開,這下倒是急壞了白羽歌,莫不是方才自己沒把白清嵐伺候好,惹白清嵐生氣了?
“皇姐,怎了?”白羽歌看著白清嵐一臉焦急地問道。
“你欺負朕!”白清嵐嘟著嘴忿忿道。
“怎會?羽兒何時……”白羽歌聽著柏青的話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先前在宮中你分明答應朕要做朕的妻,沐浴之前你也說要侍·寢,可是你……”白清嵐想起方才的事臉上頓時羞赧一片,捶了捶白羽歌嬌嗔道:“壞丫頭!”
白羽歌看著白清嵐的神色,忽然間明白了什麼,立刻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她的皇姐竟是在為此事生氣。
“皇姐若是想讓羽兒侍·寢說一聲便是,羽兒可是心甘情願等著被臨·幸呢!”白羽歌嫵媚地在白清嵐耳畔誘惑道
白清嵐癡癡然望著白羽歌,突然一個翻身壓在白羽歌身上。微喘著氣說道:“那說好的,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不過若是皇姐再這般誘人地看著羽兒,羽兒可就不敢保證了!”白羽歌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白清嵐,下腹的欲?望又開始漸漸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