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我兒子要那麼幼稚,我非得把那臭小子的屁股給打開花。”顧澈深邃的眸光盯著不遠處的海平麵,他點了一根煙,蹙了蹙眉,深深吸了一口煙。
幸福?
他這輩子還會有嗎?
他好像也有過,隻是離他太遙遠了,他都不記得那個叫做幸福的東西是什麼了,更不記得那是一種什麼感受了。
少女的夢想被自己老公這樣子破壞,喬依然氣得想把顧澈給推進大海裏喂鯊魚,“哼,誰說一定要跟你生孩子的,再說你怎麼知道就是男……”
男孩子還沒說完,喬依然就被一股巨大帶著怒氣的力道抵在了旁邊的大樹幹上,男人低沉的語氣在她額頭響起,“你這輩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茂盛的樹,因為顧澈對喬依然的擠壓,發生了巨大的顫動,他的大手擋在粗糙的樹和喬依然之間。
如果從遠處看,一定會以為這裏的男女正在做些避人耳目的事情。
樹上的樹葉也掉落了不少,有幾片葉子掉在了顧澈的頭頂上,喬依然抬頭仰視著他,月光把他如刀刻般的輪廓照得更加棱角分明了。
不可否認,顧澈是喬依然見過最有錢也是最帥的男人,她平淡的生活裏壓根就沒見過幾個有錢人,而那些人中差不多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如果顧澈不是她的老公,走在路上,她也是會忍不住去多看他幾眼的,他俊朗的輪廓越來越近了,她在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裏看清楚了她自己對他的渴望。
喬依然配合地閉上了眼,當顧澈的薄唇就快敷上她柔軟的唇時,一片樹葉擋住了兩人的唇瓣。
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突然就張開,粉嫩的舌頭伸出來,做著鬼臉,“哼,你凶我,我就不給你親。你去找Kitty,還有鄭小姐,親個夠。”她心裏還是有著說不清的自卑。
顧澈把他倆調了個位置,他的背抵著粗糙的樹幹,把喬依然單手圈在懷裏,另一隻手捏著她下巴,“我牙都快酸掉了。”小東西還真是愛吃醋,可他發覺他不僅不反感還很享受。
什麼牙快酸掉了,他是在取笑她吃醋了嗎?
“你是年紀大了,牙才快掉了。”她才不會承認她又吃醋了呢。
她沒有Kitty的能幹,也沒有鄭小姐那樣顯赫的家世,她心裏怕著什麼,便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男人30一枝花,老婆。你老公現在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逗逗這個小醋包,可比跟那群張口閉口就是幾十億項目的人好玩多了
本來就對自己不滿意的喬依然在聽到顧澈這種自賣自誇的言論後,內心覺得異常的委屈,“那你就盡情出去招蜂引蝶吧。”難怪死活不給她買戒指的。
麵對自己小妻子這種毫無技巧的吃醋,顧澈直接簡單粗暴的一個吻,就封住了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嘴。
鄭家別墅二樓,麵朝大海的那個房間裏,鄭彥在他天文望遠鏡裏看了會星星之後,放下望遠鏡的時候,他在望遠鏡裏看到了相擁而吻的兩人。
那個推搡著男人的女人,好像是熟悉的她。
他分明就望見了喬依然委屈的模樣,她的前男友怎麼還在糾纏她,那個吃軟飯的男人。
他們怎麼跑到他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