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喬依然又覺得不對,昨晚明明是顧澈那個混蛋引導她做那事的,她隻是碰巧趴在他身上,所以才變成了她在上麵。
“就是,昨晚,那是個意外,你忘記就好了。”
“你就記得你老婆喬依然,就是個小傻子,就好了,昨晚那個在你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她不是我。那是幻覺。”
“對,是幻覺。”喬依然覺得這個解釋好,她無奈地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望著顧澈。
這個棱角分明的男人,隻要多看一眼,就足以讓她心跳不止,昨晚真的不能全怪她。
就像是一疊好吃的肉骨頭放在小狗麵前,小狗怎麼可能不去吃呢。
“我是看你總算能記住我說的話,才覺得你表現好了。”顧澈饒有興致掃了喬依然一眼,他是故意的,如果不這樣讓這個小傻子講出來,怕是一整天都會胡思亂想。
這個小東西,這麼愛天馬行利空的幻想,怎麼不去當漫畫家。
喬依然隻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還好車子已經到了心意西點,她不用繼續麵對顧澈了。
可是門把手為什麼打不開了,她焦急地又摳著那重重的車門,依舊是打不開。
“希望我換車了?”顧澈的氣息漸漸逼近了喬依然,她咬牙切齒道,“趕快開門啦,我要去做蛋糕了。”
這個惡劣的顧澈,一天不耍她就難受,真是氣死她了,她今天決定把小黃鴨的頭做到它腳上去。
“好像有人昨天求人,沒有按照約定來。”顧澈故意把中控鎖開了又關,看著喬依然在一秒之內由驚喜變成惱怒,他就覺得格外有意思。
一向把時間看得比生命還寶貴的顧澈,把這些歸咎於他小妻子把他給帶幼稚了。
“顧澈,你禽獸。”喬依然咬著牙說話的同時,一雙小手也握得緊緊地,恨不得掄起拳頭把顧澈給揍扁。
可悠然自得的男人,隻是瞟了她一眼,就把視線收了回去,凝著前方的路,那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節奏的敲擊著。
“反正我不趕時間。”
“哼,你幹脆改名字叫故意好了。”喬依然極不情願地望著四周,確定四周沒有熟人之後,才慢吞吞地在顧澈那薄唇上吻了一口。
生怕這個壞男人再造次,喬依然吻他的同時,順手把汽車的中控鎖給打開了,等著她吻完顧澈,就頭也不回地跑下了車。
“滴滴”,顧澈皺著眉頭不停按著喇叭,喬依然壓根就不打算搭理他,誰知道他又起了什麼壞心思,說不準就是不讓她做蛋糕呢。
都已經來到了心意西點,說什麼今天也要進去做蛋糕,都答應別人的事了,就一定不能反悔了。
凝著那纖細的身影越來越小,小女人壓根就不搭理他按的喇叭聲,顧澈又給她打電話,隻見那抹單薄的身影往後看了看,直接又把手機塞進了口袋,用著更快的速度跑了起來。
“死丫頭,居然敢不接。”
顧澈黑著一張臉給她發了信息,“不想腿被打斷,就給我好好走路。完事別瞎跑,等著我。”
當喬依然接收到這條帶著威脅的信息時,背後冷汗簌簌的,忍不住望了望她那對筆直的雙腿,她降下了跑步的速度,同時心裏有一抹說不出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