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澈舔了她唇一口,又一路經過她脖頸,最後又停在她鎖骨處啃噬了起來。
她不要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做不到。
做不到,好屈辱。
好肮髒的感覺。
好想吐。
她身體極度不配合他,她死死護著她睡褲,又用手推著他沉重的身體。
她受不他這種,都在外有了女人,還回來希望她如以前對他,這種想盡齊人之福的美事,她才不要成全他。
“腸胃是不是還很難受。”顧澈趴在她身上大口呼著氣,這個蠢女人身體還不舒服,給他喝那種大補的湯幹嘛。
想到她身體不舒服,顧澈趕緊離開了她身體,輕輕摸著她肚子。
想到他骨節分明的手昨晚在別的女人身上遊走過,她胃裏惡心的感覺更重了,“腸胃好的很,那個女人滿足不了你嗎?你體力可真好,昨晚跟她大戰,今晚又來碰我。”
知道她是誤會了,才不讓他碰,而不是身體不舒服,顧澈輕笑著,那摸著她肚子的手打著圈,隨之一路向下。
“哈?啊?你在幹什麼,你給我把手拿出去。”喬依然覺得羞恥萬分,他竟然那麼肆無忌憚摸著她最隱秘的地方,她想坐起身,把他徹底從她身上趕走。
“別的女人都滿足不了我,隻有我們顧太太才能滿足我”,顧澈聽到她說腸胃好,就像是得到了某種應許一樣,直接肆無忌憚地趴在她身上,把她剝了個精光。
她切身感受到了他身上那最灼熱的地方,正在她身上作祟,她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她嘴上從一開始的抗拒到了後來反抗也起不了作用的時候。
心裏隻剩下絕望的喬依然,淚水從她兩邊的眼角往外湧著,她用著悲愴地笑著說,“我比充氣一娃娃隻是多了一張會說話的嘴而已。”
全身都處在緊繃狀態的顧澈,正處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透著月光,顧澈看著她滿臉盡是淚痕,他興致全無,他把被子甩在她身上之後,一個人去了浴室。
喬依然抱著被子蜷縮在床上,她肚子上還有他剛才遺留下來的液體,他離開後,她心裏也是不舒服。
他碰她,她覺得惡心,他不碰她,她又覺得他是徹底不要她了。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女人,側著身子蜷在床邊的一角躲著。
浴室的門打開後,顧澈掃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就離開了臥室。
一整夜,喬依然也沒等到顧澈回來。
第二天早上,雲姨見顧澈臉色不佳,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她偷笑著,到底是年輕人,恢複真快。
再一看,喬依然脖子上那深紅色的痕跡,鎖骨上的印子衣服也沒有擋住,還有她眼底顯而易見的黑眼圈,雲姨心裏感歎著倩倩的秘方可有效。
喬氏夫妻一大早就在花園裏鍛煉著身體,蔡媛媛沒有早起的習慣,客廳裏隻剩下雲姨,喬依然,還有顧澈。
雲姨瞅著顧澈吃早餐的時候,總是用餘光看著喬依然,她心裏全是歡喜,她開心給顧澈盛著粥,“咳咳,這個年輕人啊,凡是有點節製的好,以後日子還長著呢?阿澈,昨晚喝了依然煲的補湯了嗎?是不是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