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
一輩子都不了母親了?
那丫頭從小時候寫“我的誌願”為題的作文就是“我要當一個會做蛋糕的媽媽”。
她慌神了,“不會有這麼嚴重吧,她那麼年輕,除了瘦之外,身體也沒有別的問題啊。”
在現在這個速食愛情的年代裏,年輕女孩子打胎流產是很常見的事情了,為什麼就她的大女兒會這樣。
“阿姨,難道您很不希望依然的這個孩子生下來嗎?”賴柏海有些生氣了,這個當母親的還真是有意思。
按照正常的母親,不都會說,“我會好好照顧我女兒,不會讓她流產的。”
生怕被人看出破綻,柳正榮躲閃著賴柏海探尋的眼神,她低著頭坐在了她對麵,盡量使她自己平靜些了才說,“凡事不是有意外嗎?我就怕意外。”
意外?
恐怕是人為吧?
賴柏海自小出生豪門,對這些親人們之間為了利益的自相殘殺,見怪不怪了,可很明顯,喬依然和她媽媽並不是那樣的利益關係。
所以這些更讓賴柏海對柳正榮不滿甚至憤怒了,他故意嚇唬著,“意外可能就是您這個大女兒就會沒有了。”
“什麼?沒有了,這是什麼意思”,柳正榮不安地玩著她的手指,對這個大女兒她是有著很深的虧欠的,“隻是流產而已,不會死吧。”
“您女兒是熊貓血中的熊貓血,她還有點貧血,一旦流產失血過多,就需要輸血,她這候總血源在血庫裏就很稀少”,說了這麼多,賴柏海覺得他能為顧澈做點事了,“阿姨,到時候用外人的血怕是有排斥反應,您記得把身體養好,到時候給她獻血啊。”
“阿姨,您也是RH陰性O型血吧”,自問自答的賴柏海,勾了勾唇角,他清清楚楚記得當時喬誌遠車禍輸血的事情。
這兩夫妻可都不是RH陰性O型血。
“我不是”,微弱的聲音,小到賴柏海要靠看柳正榮的嘴型才能判斷出來了。
“沒事,您不是,不是還有叔叔嗎,不急。”這話賴柏海才剛一說完,柳正榮整個人就越發的緊張了起來,她瞪大了雙眼恐懼地看著他。
越看她越心裏慌,最後就先出去了。
柳正榮出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趕緊給陸鬆仁打電話。
“怎麼樣?那孽種掉了吧”,陸鬆仁對顧家沒出生的孩子隻有恨意,他在心裏擔憂了起來,“你讓依然好好養身體,以後找個比顧澈好一萬倍的男人,繼續生。”
看樣子,他是計劃好了,也差不多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了。
柳正榮眼淚無法控製了,“你還想要這個女兒,你就別再打她肚子裏孩子的注意了,她繼承了你的熊貓血,這一胎生不下來,怕是以後都生不了了。這流產還會危及到她性命的。”
“我自有分寸”,女人就是辦事不利索,一包藥下去的事,非要考慮那麼多,陸鬆仁教訓著她,“你的婦人之仁會毀掉你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