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男人們天生的獨霸,又或者是等不到車的煩躁,她需要有人送她回去而給出的交換條件。
“謝謝”,顧澈並沒有給她任何情緒的信號,“很晚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隔著車窗,趙馨茹欣喜若狂地給了顧澈一個飛吻,“難怪喬依然那小丫頭敗倒在你的西裝褲下,我這種情場老手也很欣賞你這種成功人士呢。以後對我們依然好點,要不然她虧死了,這輩子就你這麼個男人。”
這兩人閑聊了一會,趙馨茹就被顧澈的保鏢送回去了。
而不遠處,一輛暫新的黑色奔馳裏卻很不協調。
“睿霖,那個女人是誰,她那麼輕浮對阿澈,阿澈都不反感,為什麼他偏偏就對我反感極了”,高雅瀾手上還拿著一瓶已經喝了一半的紅酒。
方睿霖無力地依靠在座椅上,“雅瀾,你這輛車是為了慶祝他結婚,你可以重新開始的象征,可是你看看你晚上做的這些事,你還可以得到新生嗎?不要把你自己逼得太緊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隻想著今晚你們舉行afterparty的時候,我遠遠看他,在心裏跟他告別就好,為什麼他就連這次機會都不給我”,高雅瀾不解了,“是不是你告訴阿澈我會去,所以他就不肯出現了。”
“你醉了,”方睿霖心裏很知道要就算他解釋一萬遍,她還是會執迷不悟的。
“我要下去找他,我要告訴他,我愛他,我要我們在一起”,高雅瀾抱著那酒瓶,目光深深鎖著顧澈的車。
她的手握著車把手的時候都在發抖,她艱難的挪動著身體,視線一直都盯著顧澈的車。
“怎麼不去,為什麼不去,要不要我送你過去”,方睿霖實在忍不下去了,“你明知道他不愛你,所以你不敢去,你怕他對你的最後一點仁慈也沒有了,是不是?”
“為什麼就不能擺正你的位置,他早就已經結婚了,他和喬依然都有了孩子,你就這麼不知廉恥要去當第三者嗎?”這是方睿霖第一次還這麼狠的教訓高雅瀾。
這些,高雅瀾都知道,可是被人當麵說出來,比戳她脊梁骨還難受,“我不甘心,我就是很不甘心,為什麼我就晚回來幾個月,一切都變了。”
她糾結的這些,她的痛苦,都是因為顧澈,就算在她事業生涯就要報廢的時候她都隻是心心念念著顧澈,他為她的事業鞍前馬後的跑來跑去補救,到最後隻是換來了她的一句,“這是阿澈要你做的嗎?”
阿澈,就是因為他的存在,所以注定了有些人的付出隻是笑話了,方睿霖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處變得泛白了。
“高雅瀾,你還是徹底死心吧,顧澈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注定要娶喬依然了,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從來就不是他顧澈顧太太的人選”,這個打擊人的消息,足以讓她死心了吧。
“喬依然是阿澈的媽媽欽定的兒媳婦,這下子,你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