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一張臉回到家的喬依然,被柳正榮迎麵攔著問,“依然,你是不是發燒了?我來摸摸,你要有個頭疼腦熱,你爸爸不得擔心死了。”
“爸爸來了嗎?”在喬依然骨子裏,她對爸爸的定義還是喬誌遠,可環顧了一周,也沒有看見她爸爸。
又遇上了柳正榮一臉嫌棄的眼神,她熱絡地說著,“我說的是你親爹。”
想起來,她都有幾天沒見到喬誌遠了,可她心裏心裏小鹿亂撞地隻想趕緊回房去洗澡。
泡在浴缸裏的喬依然,看著滿身的紅斑,身體仍不住發顫,她害羞地捂住了臉。
在顧澈病房裏的那一切,就那麼毫無征兆地浮現在她腦海了。
“老婆,你要定時查收公糧,才能杜絕你害怕的事情”,顧澈使喚著她去把病房門反鎖了。
他又用著灼灼目光鎖著她,連哄帶騙地讓她坐在他大腿上,然後一點點鑽進她的衣服裏,摸著她。
驀地,胸口一陣涼意,喬依然看著顧澈帶著迷離的眼神望著她,“大白天的,不要,會被發現的。”
“寶貝,你放心叫,聽不見的”,他摩挲著她的後背給她輕拍放鬆著。
就那麼他們彼此上衣都整整齊齊地完成了那急迫需要發生的親密事,害怕的喬依然按著他肩膀隻想逃離,“別。”
小心翼翼護著喬依然後腰的顧澈,隱忍著低沉的嗓子說,“老婆,我動就……”
那臊人的話,她沒讓他說出來,就封住了他的薄唇。
於是幹柴烈火,在寬敞的病房裏自由發揮著。
當房間裏盡是兩人親密過後獨有的味道時,顧澈使壞地吹著喬依然那紅通通的耳朵說,“明明是你給我送飯,倒是我把你給喂飽了。”
“不許說”,喬依然生氣地又咬住他的唇,“都是你逼我的,禽獸!”
回咬著她的紅潤的唇,不一會,兩人都受不了身上那又燥熱起來的趨勢,就逐漸地又舍不得分開坐了。
被顧澈那不懷好意的眼光盯了許久,喬依然心裏和身體都亂顫不已,像逃一樣地離開了他的病房。
下了樓的喬依然,隻覺得背後總有人觀察著她,那種感覺讓她又害羞又滿足。
“滴滴”,手機的震動聲把喬依然從剛才那羞人又瘋狂的回憶裏帶著回來。
“喂”,這個聲音像極了每次顧澈把她吃得透透之後,那種舒服到極致的滿足聲音,有些性感又很有男人味。
她的身子不由得在水裏顫了顫,嬌羞地哼哼唧唧地,“幹嘛啦?”不是才見了那麼久嗎?幹嘛又打電話來。
好啦,某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心裏早已樂開了花。
“小妖精,你不僅偷走了我的心,更偷走了我的魂,剛才又偷了我那麼多的男人精華,你就那麼走了,你太壞了”,獨自在病房的顧澈,自從喬依然走後就一直盯著剛才兩人纏綿過的地方。
望著那深陷下去的皮沙發,他嘴角就一直都是上揚的。
“太不要臉了,沒別的事,我掛了”,喬依然羞得恨不得躲進水裏淹死她自己算了,某處現在還是灼熱地有些疼,“禽獸,每次都那麼用力,我現在可是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