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朝天走?
衝天鼻?
那不就是豬嗎?
“好你個喬依然,現在膽子越來越肥了,連你老公也敢罵了”,顧澈報複性地撓著喬依然癢,惹得怕癢的女人嗤笑不停又不停求饒,“老公,我認錯,人家認錯嗎,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麼以前就沒有發現這個顧澈這麼接地氣,還會撓人癢癢玩。
“老公,求放過”,喬依然可是深知求他的標準,主動遞上了粉唇,吻著他薄唇。
當他品嚐到她那沁甜的味道,就舍不得放開那粉唇了,立刻攻城略地,化被動為主動。
“唔……”喬依然呼吸困難地瞪圓了雙眼,死勁推著顧澈,可壓根就沒什麼用。
雖然不排斥跟他接吻,可是這車子停在人行道邊,不時有過路的人總走來走去的,尤其是他們車裏還開著燈,很難不讓路過的人忽視。
臉皮薄的女人各種不配合,咬他或是把頭挪走,“全讓人看見了,羞死人了。”
“噠啪”一聲,顧澈把車裏的燈給關上了,他們所停的地方沒有路燈,於是他固定著喬依然的後腦勺,魅惑地問著她,“今晚繼續跟我睡,不然我就在這裏要了你。”
透著不遠處路過的車燈,喬依然能看到顧澈那猩紅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她知道這時候發情的男人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就嬌羞地應著,“好。”
她這才四個月的肚子,還能偶爾喂喂他,這要以後快生了,他是不是得憋死。
“真是要命,小妖精,我發現你懷孕後,越來越女人了,越來越會勾引我了”,顧澈並沒有鬆開她,而是繼續朝著吻著她脖頸,“老婆,你是我的。”
“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喬依然有些怒了,都答應晚上跟他睡了,怎麼還動手動腳的,“你能鬆開我嗎?我覺得好熱。”
“吹吹就不熱了”,顧澈像個耍賴的孩子一樣,“老婆,我再親你一下,我們就回醫院。”
忍著呼之欲出的怒火,喬依然頗為配合地跟他親了一下,可誰知道他耍賴,直接把副駕駛座的女人抱在他身上繼續親吻著。
或許是因為短暫的分離過,又或許是他們的前途有過縹緲,兩人毫不顧忌地在車裏纏綿地吻了好久。
一直到體力不濟的女人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了,兩人才結束。
到了醫院,喬依然都已經睡著了,顧澈心疼地不想打擾她睡覺,就歪著頭看著披著他外套的女人像個乖巧的小貓一樣睡著著。
“討厭,再親,我就不跟你好了”,聽著她撒嬌的囈語著,顧澈不由得把臉湊過去,聽到她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又甜甜說著,“老公,你輕點,痛,嗯。我又不是你仇人,你就不懂什麼叫輕一點嗎?”
對於一個正常有需求的男人來說,自己老婆在睡夢裏做著那種少兒不宜的夢,很容易使得他會多想。
尤其是夜色下,他嬌俏的小妻子做著帶有色彩的夢,那紅撲撲的臉蛋像極了剛剛成熟的水蜜桃,鮮嫩又多汁歡迎人去采摘,顧澈咽了咽口水,那滾燙的手指描著她紅唇的輪廓,低沉地說著,“寶貝,老公輕點愛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