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方睿霖就算喝了很多酒,可是他的大腦還殘存了一絲理智。
在酒吧帶女人走,他不是沒有過,隻是今晚他明顯沒有這個興致。
這時,坐在另一端的女人,朝剛才沒得手的女人使了使眼色,“哥哥,我們來喝酒,我們劃拳好不好?誰輸了就脫衣服,好不好?”
迷迷瞪瞪的方睿霖同意了,他已經醉到舌頭都打結了。
從他坐在這裏開始,就不斷有女人往他身上貼,唯獨隻有這一個隻單純要求劃拳,於是他就跟她化著。
“五,十,十五”,嬌滴滴的女人捂著嘴拍著大腿,很不好意思地說著,“哥哥,你輸啦,趕緊脫外套,我們繼續。”
方睿霖瀟灑地把西裝甩在了地上,方才那個勾引他未遂的女人,就死死盯著他的西裝外套,不停跟她女同伴使著眼色繼續劃拳。
“小丫頭片子,待會別輸了不肯脫,哥哥我可是會生氣打人的哦”,方睿霖又灌了一口酒,他腳上又把西裝外套給踩了踩。
那緊盯著他西裝的女人,假意蹲在地上撿起了他衣服,“哥哥,你這衣服一看就是大牌子,別這樣踩啊,我給你撿起來疊好。”
經常被人伺候慣的人,也就沒多想,直接把腳挪到了一邊。
當這個女人把方睿霖外套裏裏外外摸了個遍之後,也沒摸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她就對正在劃拳的女人指了指方睿霖的手表。
秒懂的那個女人又贏了方睿霖之後,看著方睿霖正準備脫襯衣,就很為他著想地說,“哥哥,別脫襯衣啊,你那腹肌一但露出來,這酒吧的女人們還不得瘋了,她們都衝向了你,誰還跟我玩劃拳啊,手表也算一件衣服啦,你脫手表好了。”
“喲,這麼體貼,哥哥明天帶你去買包,愛馬仕的喜歡嗎?”方睿霖塞給了那女人一杯酒,那女人激動地送上了香吻一個,隨之又趕緊化著拳。
酒吧的燈光昏暗,方睿霖心情也不佳,他壓根就沒有看清楚對方出的什麼,每次都是那女人高呼著,“哥哥,你又輸了。”
“輸了就輸了唄,哥哥輸的起,這次要哥哥脫什麼”,方睿霖仰躺在沙發上,今晚酒喝得太雜了,他有些難受。
“褲袋”,那女人像是蓄謀好了一般,方睿霖的頭暈乎乎地,就說著,“給哥哥脫,我先睡會。”
“好勒。”
於是兩個女人,一個脫著他的褲袋,另一個在他褲子口袋裏翻騰著。
當她倆把他錢包裏的錢和他袖口上的鑽石袖扣,手表,褲袋裝進包想走的時候,卻迎麵被一個女人給擋住了。
“兩個死女人,偷東西竟然偷到我老公身上了”,趙馨茹早就在吧台那邊注意到了方睿霖,她越看越不對勁就走了過來。
那知道就遇上了,這個醉酒男人被女人洗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