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樓下花園看到了喬誌遠和孩子之後,喬依然才把顧澈給放出來。
“你,幹嘛不給我兒子帶水杯,帶尿布,有你這樣當爸爸的嗎?不怕把兒子給渴死啊”,喬依然拉著顧澈的手就往顧毅的私人病房跑了去。
很久,他們都沒有這樣手牽手過了。
上一次牽喬依然的手,還是在她生孩子的時候。
她的手好像變細了不少,看著她消瘦了一圈的背影,顧澈心裏一陣酸疼。
“顧澈,你是故意的嗎?走著慢幹嘛,”喬依然看他很不配合地在她身後龜速走著。
她不悅地甩掉了他的手,打算她自己去拿算了。
“我是顧毅的爸,你才是他的媽”,顧澈又捉住了她的小手,“我隻是一時忘記帶了,以後不會了。”
掙脫不掉她的手,被他還越抓越緊,直接整個人被他抱住了。
她推開他,他就幹脆歪著腦袋親他,兩人打打鬧鬧地路過電梯的時候,全然沒注意到電梯開關的那幾秒,有個嫉妒的眼神投射到他們身上了。
“顧澈,你鬆開我,要不然兒子該渴了”,喬依然手上拿著奶瓶對著她腰上那不肯鬆的手打著。
從她身後抱著她,顧澈嗅著她好聞的發香,懷念得不得了,咬著她的脖子,“晚上過來過夜,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睡。”
“嘶”,她吃痛地叫著,又踩了他一腳,“趕緊鬆手,不怕你兒子渴死啊。”
這個男人還真是,都想跟她離婚搶孩子了,幹嘛還要這樣糾纏。
果真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他吃了那麼多奶,不渴,倒是孩子的爸爸渴了”,顧澈扭過她的頭,望著她因為著急而通紅的臉,尤其是那張水潤的唇,比水蜜桃還要吸引人。
“煩人,顧澈,你知道嗎,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那天被那把刀給砍死”,喬依然白了他一眼,看他那不懷好意的上下掃視她的臉和脖頸,她小聲嘀咕著,“別以為男人在那種事上不吃虧,指不定是誰玩誰呢。”
這個虧,他是願意吃一個輩子的,反正他們還有一輩子。
“看樣子你玩我,玩得很開心?”,顧澈鬆開了她,“滾吧,滾吧。”
死丫頭,自打生了孩子就說話毫無顧忌了。
想想他又把她給逮回來,摁在牆上,教訓著她,“當媽的女人了,給我學點好,什麼玩不玩啊,別以為孩子小聽不懂。”
還真是有鬼了,他兒子才多大,連這種話都聽得懂嗎?
反擊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的唇就被他給咬住了。
“唔……”喬依然隻覺得她都呼吸不了,他摟著她的腰的手並沒有不規矩,就是那麼單純地吻著她,像是要把她口中的空氣全部抽幹一樣。
理智漸漸渙散了,她閉上了眼,手上的奶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拿走了,她內心深處很像跟他待久一點。
當他離開她的唇時,她舍不得地舔了舔唇,她的手是環在他精瘦的腰上,他某處正在勃發的狀態。
“趕緊去給兒子喂水”,顧澈鬆開了她的手,又把奶瓶遞給她,“生完一個孩子就這麼大需求了,這要多生幾個我也就什麼都不用幹了,成天伺候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