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球,再不睡,小心挨揍,”顧澈的餘光總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她那濕漉漉的一塊,他身體的某處也漸漸開始蘇醒了,可是礙於這個小家夥在,壓根就做不了什麼事。
他趕緊給她蓋上了薄毯,這才覺得好受多了。
被爸爸威脅了的小孩,癟著嘴,就想哭,顧澈趕緊又親又哄著,“乖兒子,睡覺覺,睡醒了就有的吃的了。”
這兩父子的打鬧和聲響,把喬依然也漸漸給鬧醒了,她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的時候,手就在身邊摸著,“寶貝,你在哪裏啊?”
可並沒有一下子摸到顧毅,喬依然就嚇得額頭都冒起了冷汗,連忙就要爬起來去找兒子,生怕他摔倒地上去了。
可她的身體卻一條胳膊給擋住了,“別鬧,兒子好絨布容易消停了點。”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喬依然這才回過神來,望著那眼巴巴在爸爸懷裏望著她的小孩,她就笑了起來。
依偎在心愛男人懷裏,給兩人的愛情結晶喂著奶,喬依然心裏覺得很是幸福,“慢點吃,爸爸又不會跟你搶,幹嘛一直用小眼睛瞪爸爸。”
“雄性動物的占有想法,”顧澈笑著拍了拍顧毅的小屁屁,又摸著喬依然的額頭說,“陸鬆仁的律師有新的證人和證據了,他有機會出來了。”
正笑著顧澈說顧毅的好玩的話,喬依然冷不丁聽到陸鬆仁能出來。
首先她呆住了,又有一絲輕鬆,但隨之就表情凝重了起來。
他那些做法明明就是踩著法律的邊界,他坐牢倒是不冤枉。
“高興地傻掉了?”陸鬆仁萬一出來了,一定不會消停的,他勢必還會想盡辦法拆散他們夫婦。
“沒有,感覺怪怪的,有那麼點高興,但更多的是詫異,證據那麼確鑿還能不坐牢嗎?”喬依然不解了,她疑惑地望著顧澈,“而且,阿黃他是親口跟我辯解說陸鬆仁做的是為大家都好的事情,壓根就不該用法律去對他。”
瞬間,喬依然心裏就生出了很多不好的感覺,“老公,我心裏好慌,我想去見見他,你說他該不會又想著做壞事了吧,要不然他怎麼能有可能出來呢?”
“我找人去打聽了,但是新出現的證詞和證人是被全方位保護起來的,暫時還沒有音訊,”顧澈輕輕拍著懷裏的一大一小,他又感歎著,“你親爹出來了,你要敢跑,我就給你把腿打斷。”
“那是什麼證人呢?”喬依然皺著眉想著,“那個白海明明都被引渡回去了,居然也沒有坐成牢,隻有任鹿頌一個人去坐牢了,陸鬆仁又證據確鑿還能重新出來新的證供和證人,你說這之間會不會有某種聯係。”
“啪嘰”一聲,喬依然隻覺得屁股好疼,她委屈地等著顧澈,“你幹嘛啦,幹嘛好端端地就打我?”
顧澈把她後腦勺往前一拖,狠狠咬著她的唇,那來勢洶洶的吻,很快就把喬依然口腔中的氧氣給抽幹了,她大腦一片空白,後背也一片酥麻,腳趾頭都全部繃緊了。
他的吻如雨後春筍般地落在她的唇上,一下比一下重,吻得她的呼吸都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