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裏是我沒有碰過的,”顧澈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他直接把她手上的衣服給扯過去丟在地上了。
“你幹嘛要丟掉我衣服,”喬依然怒了,直接用手遮住了關鍵的地方。
他都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了,她可真想就這麼跑出去算了。
可外麵有孩子們,她不得不忍著他一點。
顧澈冷笑了一聲,盯著她肚子看了看,又瞄了眼她那豐滿的某處,“年芳是順產?”
“要你管。”喬依然彎下腰就要去撿被他仍在一旁的衣服。
顧澈見狀就把那衣服直接給丟進了那裝滿水的浴池裏,又從那購物袋裏給她拿著衣服。
“有幹淨的不穿,你幹嘛非得穿髒兮兮的衣服,有病!”
髒兮兮!
這個詞在這幾年裏,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間。
想起他那年嘴上說相信她沒有被白海碰過,卻一再嫌棄她。
心裏的那股子委屈就全都浮現出來了,“你現在沒資格嫌棄我髒,我們離婚了。那衣服是顧太太的,而我是喬小姐。”
這個虛偽的男人,她以前怎麼會愛他愛到去傷害自己的爸爸。
他答應過她,不會威脅到陸鬆仁的生命,可他做了這麼多事情,那件都足以要陸鬆仁性命的。
“喬依然,我告訴你,你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這個女人年紀漸長,脾氣還真是大得不了了。
喬依然切了幾聲,又去浴池裏撈她衣服了,“顧先生,你別忘了,我們的離婚證是真的。”
從他逼她用顧毅交換陸鬆仁需要換的肝的那刻,他們就徹底決裂了。
明明是她在無理取鬧,那眼裏的委屈又是為什麼。
顧澈看到她跟自己想撇清關係,他心裏很是不痛快,他猛地邁了一步,摟住她的腰,解開了他褲鏈。
“你瘋了,你這個強……”
後一個字還沒講出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一陣疼痛,腿發抖地往前想要摔倒。
這次無關任何感情,全都是懲罰。
“哼,”喬依然難耐地發出了聲音,她能感覺到那不是他的雄偉,而是……
“嗬,跟我沒關係,我才這麼弄了下,你就……”顧澈把那波光粼粼的手放在她眼前。
讓她想逃避也不行。
“不可以,”喬依然掙紮著,隨著他手的離開,她直覺得一陣空虛。
看著她並攏的雙腿,他的手緊緊抱著她,又抓住了她那柔軟的豐滿。
“老婆,你難道都不想我嗎?”
聽到他喊“老婆”,喬依然隻覺得諷刺,可是心裏不爭氣地就是覺得很久違。
過去那些美好畫麵,也全都出來了。
她咬著牙,往後推著他,“我幹嘛要想你,你是我的誰,顧先生,難道你有錢都買不到女伴嗎?”
“你是不是非要見到棺材才怕黑,”顧澈原本隻是想嚇唬她而已。
可是現在,他就想讓她知道他是她的誰。
這次,她是完全感受到那股子滾燙的灼熱接近了她。
過去的事情,他能不介意嗎?
她倒是不覺得他會忘記,她淡淡笑著說,“顧先生難道不給錢就想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