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交給我就行,大少爺還等著您呢?”阿虎讓夏管家把顧老爺子扶著趕緊離開這裏了。
想起還在昏迷不醒的大孫子,顧思楷的確也是沒心思跟喬依然耗著了。
對他而言,修理喬依然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顧思楷臨離開之前,除了用著殺死人的眸光看著喬依然,還又抬起拐杖指著喬依然,鼻腔裏滿是不屑:“哼。阿澈要是有個好歹,你全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那拐杖的距離離喬依然很近,隻要顧思楷再用點力氣,那拐杖隻要再往前麵一寸,就足以戳到了她的眼睛珠子了。
出於人自身的反應,喬依然就往後退了幾步。
可她卻猛地想起了什麼,就突然站定在原地了,揚著脖子,抬高了下巴,與顧思楷的目光相交著:“如果不是拜您所賜,您最得意的孫子會遭受這一切嗎?”
如果不是顧思楷當年逼迫陸鬆仁去頂罪,陸鬆仁又豈會靠著報仇支撐著活下去的意願。
如果不是陸鬆仁這麼想報仇,她和顧澈又豈會鬧成這樣,他們是該幸福的兩夫妻啊。
可是這一切都是由這個做錯了事,還傲慢無禮的老爺子給毀了。
“隻有虧心事做多了的人,才會躲。”顧思楷的拐杖便又追著喬依然,作勢又要打下去了:“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陸鬆仁生的女兒就如此不擇手段血腥。我們阿澈好吃的好喝的養著你全家人,沒有他,你們全家早就讓高利貸砍死了。你給我趕緊滾!”
喬依然用手把臉上的血跡和眼淚全部給抹幹淨了,不卑不亢。
她用著傲視全雄的眸光盯著顧老爺子說:“憑什麼我要滾!我才是顧澈的合法妻子,我有權利不讓你看他。他就算死了,我才是他合法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您……一邊涼快去吧。”
邊說,喬依然還邊往前前,但是顧思楷的手下就像一堵牆一樣擋住了她的去路。
“咳咳,”顧思楷氣得肺都要爆炸了,一輩子被人眾星捧月的老頭子,哪裏允許自己三番五次在這個黃毛丫頭這裏栽跟頭了。
阿虎直接就使著眼色讓黑衣服的手下把喬依然給拖出去。
那幾個身形矯健,脖子和臉上還有刀疤的黑衣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保鏢而是混社會的混混類別的人。
在一邊一直沒出聲的阮磊,挺身而出了,他用手握住了顧思楷的拐杖,輕笑道:“顧老先生,年紀都這麼大了,火氣怎麼還這麼旺盛呢?就不怕血壓高到暴斃嗎?嗬,我倒要看看,顧家會把依然給怎麼了?雇凶殺人嗎?需要我告訴你們現代社會是**律的嗎?”
看到陪在喬依然身邊的人不是白海而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
顧思楷看向喬依然的眸光帶著十足的輕蔑,“阿虎,清場。”
隨之,他看向剛才對他出言不遜的阮磊時,並沒有生氣,而是忠告著:“這個惡毒的女人今天是怎麼對待阿澈,明天就會怎麼對你。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年輕人,我勸你先去檢查一下有沒有感染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