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騷動,但岸上的人卻看不清他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他看到項烽衝自己瞪著眼睛,露出震驚而恐懼的聲音,他愣了愣,繼而隱隱感覺到這可能是陰謀,一切恐怕是項烽的演技。

隻要他一靠近,項烽便掙紮得越厲害,並朝他揮舞拳頭。

於是,葉慎榮朝後退開一些,不去碰項烽,保持著一點距離,然後留心觀察項烽的情況。如果項烽真的溺水,他也有足夠的時間遊過去救人。

然而,就在此時,他看見岸邊有人跳下水,不一會兒,從水裏冒出腦袋,朝他們快速遊過來的人竟是雲觴!

葉慎榮瞪大眼睛,心髒不由一縮,條件反射地緊緊揪了起來。

雲觴,你怎麼能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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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可能都要晚上更文了,追文的丫頭們要注意哦~~

44雲觴的詭計

雲觴跳下海不久,雲澈也噌地一下從沙灘椅上蹦起來,脫了風衣外套就跟著下海。兩人就像在百米自由泳比賽一樣,拚命地往前劃。雲澈到底身體力量和體能都比雲觴好許多,先一步遊到葉慎榮跟前,緊張地伸手過來要抓住葉慎榮:“怎麼了!出了什麼狀況!”

葉慎榮視線不由地定在雲觴那邊,雲澈遊得跟條魚似的,眨眼就竄到他這裏,他一時沒來得及收回視線,給出反應。

雲澈看葉慎榮心┅

葉慎榮在一片冷漠的視線中,瞥了眼被抬到太陽傘底下休息的項烽,心底的忍耐度已經快到極限。被這樣冤枉,又有口難言,他胸口痛到說不出話來,最後隻能氣憤地把潛水服扔在地上,轉身要走,看起來脾氣也有些暴躁,不免又引起旁觀的人一番議論。

雲澈追上去拉住他,臉上也掛著一絲不快:“你剛才不應該對雲觴說,讓他把項烽交給你!他肯定誤會了!不是誤會,就是他們倆串謀!”

葉慎榮這下真有些按耐不住怒氣了,回頭對雲澈冷喝:“我怎麼知道會這樣,當時的情況我能想那麼多嗎!”

他這一吼,看起來脾氣相當大,眾人的眼色又變了變,隨即有人拿出相機來。

“誰敢拍!”雲澈怒喝一聲,揮手把那人的相機拍飛,轉頭又看向葉慎榮,愣了愣,表情複雜。

葉慎榮聽雲澈一吼,心情反而冷靜下來了,麵容上的怒意也漸漸消退下去,變成了無奈。不管是不是雲觴算計他,最後雲觴對導演說的話,那一定是庇護著項烽的演技。

想到這,他的胸口就像烈火在燒,恨不得去跟雲觴當麵對峙,但以雲觴和導演的關係,他說的話又能有多少分量?

葉慎榮忍耐地歎了口氣,最後語氣平靜,微微帶著一絲乏力,對雲澈說:“我回酒店去休息一會,你不要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回酒店房中關了一下午,到晚上,憫軒敲門送吃的進來,葉慎榮恍恍惚惚地看了看手表,從床上驚起:“已經這麼晚了!斯科特導演有說什麼時候再開拍嗎?晚上本來預定要拍一場——”

“你先吃點東西吧,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拍了。”憫軒把晚餐放在桌上,不慌不忙,顯然劇組沒有新的安排,否則他會馬上利索地提醒葉慎榮。

葉慎榮失落而茫然地發了一會呆,下床去梳洗了一下。他習慣在人前要保持整潔,出來的時候,鬆開的領帶已經完美扣好,襯衫袖子也拉平整了。

憫軒等他坐下吃了兩口後,道:“沒什麼事,我去忙別的了。公司有點事,我要回去處理下。”

葉慎榮抬頭看他,明白憫軒的意思是這邊暫時無事需要他操心,“雲澈呢?”

憫軒眨了下眼,看看手表:“雲導在他的房裏休息。”

葉慎榮猶豫了一下,低下頭喝了口咖啡,輕輕問:“雲觴和項烽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憫軒沒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經暗示了什麼。

葉慎榮緊蹙眉頭:“有什麼情況就照實告訴我。”

憫軒歎了口氣,他也喜歡爽快一點,不喜歡有所隱瞞,撒謊是很累的。“雲觴發燒了,他們正在考慮要不要送他去醫院,但他不肯去。斯科特導演現在正在為這件事心煩,所以今晚,劇組應該不會有什麼安排。”

葉慎榮用力地擰住眉頭。

這麼大年紀了,